无论是照片，还是账单，她都可以解释。

可是，没有。

封烨对她，没有丝毫的信任可言。

在这样岌岌可危的关系中，任何的解释，都显得苍白。

“还有什么想说的？”封烨问道。

他的声音有些哑，疲倦感几乎溢了出来。

苏雨歌喉咙发干，好一会才道：“我说，我没有、没有再做错事，你信吗？”

“呵。”

一声冷笑，极尽嘲讽。

眼睛涩的厉害，苏雨歌闭了闭眼，干巴巴地解释：“是他凑上来抓住我的，那个账单也不是我……”

“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一会送你走。”

封烨压根没耐心听她把话说完，直接开口道：“小宝以后就住在我这里，你……尽量少出现在他面前。”

“你不让我见小宝？”

苏雨歌猜到了封烨要赶她走，可不能不让她看小宝啊！ωωw.

封烨冷笑：“小宝跟着你，确诊轻微自闭，三岁了，连话都不会说。现在，你出去见你的情人，还要带着小宝做幌子，还教小宝撒谎骗我……”

“苏雨歌，我一直忍你，不是我脾气多好，而是我觉得三年前那一晚是我亏欠了你。”

“这三年来，你闹也闹了，磋磨也够了，我们两清了。”

“过几天，我会让律师拟好离婚协议，爷爷那边……我来说。”

他说的每个字，苏雨歌都听的懂，却不愿意接受。

三年前……

上一世，她就是觉得封烨夺走了她的清白，她恨他，闹他，坏事做尽。

也认为封烨纵容她，是真的心虚。

可被害死前，柳思思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她和尚成泽的阴谋，封烨也是受害者。

他莫名其妙负了三年的责任，背了三年的锅……Ｍ.

苏雨歌一颗心疼的厉害。

“你……没有欠我的，从来没有，是我一直亏欠了你，拖累了你。”

苏雨歌吸了吸鼻子：“你不用送我，我自己走。小宝那里……我一个月见他一次，就一次，你看可以吗？”

“不……”

见他要拒绝，苏雨歌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求你了封烨，小宝就是我的命！你要是不相信我，我见小宝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这样可以吗？”

封烨看了一眼她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尖，薄唇轻抿：“一个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