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院子设置了一道幻阵,所以老婆子进来看见的就是破破烂烂的地方,清泠早在满了月子之后就已经把这间屋子重新修葺过了。
老婆子来到清泠跟前儿微微的弯了一下腰就站起了身,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说:“夫人,平南侯过世了,二夫人请你去主持丧事。”
清泠瞧着老婆子这副样子,手指一弹,一两股黑雾飞向了老婆子的膝盖,老婆子正得意可以欺负一下这个府里名义上的主母。
可突然老婆子感觉膝盖一阵刺痛,腿一软跪在地上。
王妈妈和香草听到这声音都替她觉得膝盖疼,看着老婆子那呲牙咧嘴的样子,两人都表示活该。
她们家姑娘可不是以前那个任由她们欺负的人了,她们可也是有后台的人。
清泠瞧着地上的人,冷笑了一声:“既然你这老婆子不懂得如何行礼,那就好好跪着吧!啥时候学会行礼了再起来吧!”
想想清朝那个动不动就以礼仪惩罚宫人的时代,对付一个小小侯府的下人轻而易举。
老婆子跪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疼得额头上汗水大滴大滴的往地上滚落,还在不服输的质问清泠。
“夫人,我是二夫人的人,即便是要教训也该是二夫人来教训,夫人是不是僭越了。”
“本夫人虽不得路家人的眼,但好歹也是路南风他明媒正娶的侯夫人,当家主母,管教一个侯府一个婆子难不曾还要看人脸色。”清泠坐在椅子上用脚尖挑起老婆子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与自己直视。
老婆子与清泠对视了一眼,就被清泠眼中那好似一潭幽深的寒冰给冻住了,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眸子?
嗜血又冰冷无情,看着她的时候毫无情绪波动,就好像是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样。
老婆子受不住清泠那嗜血的眼神,立马趴在了地上,拼命的磕着头痛哭流涕的告着饶。
王妈妈鄙视的瞅着地上的老女人,她见老女人进来时那一副嫌弃的不行的样子,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
结果倒好,还不是没有在姑娘手上走一个来回,真以为她搬出她家主子,姑娘就不会收拾她了,还真是想多了。
清泠见老婆子磕得地面上都有血了,阻止了她继续磕头的动作,声音无波无澜。
“你去告诉你家主子,前面的热闹我就不去了,以前也没享受过侯夫人的福,现在他也没有那个福气让我去给他主持丧事。”
老婆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