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雪和陆以霆对视了一眼。

苏念雪摸了摸鼻尖，“是吗，什么样的味道，让我闻闻看。

魔族不至于吧，都消亡几十万年了，当年也被斩草除根了。后裔从哪来呢？”

“是这个道理不假，可魔气的存在也是真的，但我老婆马上就要生了，我不能一直在外面查它。

所以才会拜托你们，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陆时与很诚恳地说道。

苏念雪勾了勾唇唇角，“好，我答应你们……回去一定……”

柳絮儿眼底划过一抹疑问，苏念雪似乎有点犹豫了。

可她到底在犹豫什么呢？

离开柳絮儿夫妻家后，苏念雪在回去的车上，一直抬起袖子闻着自己。

看到她像只小狗一样不停地嗅着，开车的陆以霆哭笑不得。

“你在闻什么？”

“自从第一次被人说身上有魔气之后，我就一直特意隐藏了那股鬼王的气息。

他们说的黑色粉末，就是我用黑火凤把岑穹烧掉之后留下来的。每次用了鬼王之力之后，

我都感到自己身上的鬼王气息就更加浓重一点。

慢慢地到了今天，我甚至差点没法掩盖。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们发现。”

苏念雪垂眸，有些挣扎，“看来以后我不能再随便用这鬼王之力了。

而且就像我师父说的那样，它的来历不明，当初是我太掉以轻心了，现在已经彻底融合了这股力量，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陆以霆把车停在路边，温柔地把她揽入怀中，“那是以前你没得选择，不得不使用了鬼王之力。

如果我是你，可能也会那样做。

不用自责，而且这被人成为魔气的东西，不是已经几十万年都没出现了吗。

说不定他们只是把鬼王之力错当成了魔气罢了，鬼王毕竟也有数千年了。

再者这东西如果真的对你有害，应该早就出现情况了，但从你们融合到今天，你好像还没有过不适？”

“何止是没有过不适，鬼王之力融合到现在，我运用自如就像用我自己的力量一样。

而且因为它的存在，让我身体更加轻盈，用起其他玄术也更得心应手……

以霆，我觉得它好像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一样！有的时候细思恐极。”

“别想了，靠在我身上。你不是说过我的心跳声能催眠吗，那你就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