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是完全不可能的,今天咱们就又见面了。
这说明什么,咱们俩就是天生一对!
不要再拒人千里之外了,咱们毒宗的门规里也没写明不能跟自己师姐谈恋爱啊。”
看着孟岩吐着熏天的酒气对自己深情表白,姜凌的手背在后面,为了克制自己死死地用指甲掐着掌心。
昨天晚上没有一下打死他实在让她后悔,才过了一天,就成了甩不掉的鼻涕虫了。
“师父,师弟的伤势还没大好,我要马上回去照顾他了。”
姜凌跟沙荃请辞,没有理会孟岩,扭头就往外走。
孟岩却不依不饶地上前一把拉住她,“师姐,今天可是我的欢迎宴,你作为师姐,不应该多陪我喝两杯吗?
师兄虽然受伤,但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将姜凌神色一凛,接着用力扣住他的手腕,光是一股狠毒的寸劲,就差点把他手给抠穿!
“啊——”吃痛的孟岩立刻松了手,没想到姜凌下手如此凶狠野蛮。
“够了,住手。”沙荃拧着眉头,也不知是在帮谁说话。
“没事,打是亲骂是爱,我懂得,师姐,我不会怪你。”孟岩一脸桃花开地痴迷样,忍着剧痛对姜凌露出一抹笑。
沙荃白了他一眼,“你耍酒疯,到旁边耍去,我有事要和你师姐出去一趟。”
“去哪里,师父,师姐?带我一个吧,是去那个小屋看师兄吗,我也想看看……”
孟岩嘀咕着,眼底划过一抹嫉妒,到底是长成什么样子的师兄,才能让师姐每天茶饭不思地守着他。
“你给我老实待在这里,再废话就滚出师门!”
沙荃厉声喝了一句,孟岩伸出的手一抖,尴尬地收了回来。
沙荃和姜凌一直下了恩华峰。
“事情到底为什么搞成这个样子?为什么那个姓孟的会把我叫到欢迎宴上?
这样老毒物知道了我在这里,以后我们还怎么安心待在木屋养伤?”
姜凌停下脚步,终于忍不住对沙荃抱怨起来。
沙荃眯了眯眼,“我是看白小姐的面子,才答应收留照顾你们的。
你们被发现,也不是我的问题,是你自己在错误的时间跑出木屋。
我分明和你说了,除了约定的时间碰头之外,其他时候一律不能擅自离开!”
见沙荃也不是个善茬,姜凌垂下眼皮,他们的确是人在屋檐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