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么,苏念雪她不是说,自己师出无门么?”
“啊,那个是因为……”墨白有些口干舌燥,那是师父她扯谎扯得自己都分叉了!
“师祖偶尔手下了师父,师父偶尔收了我和琉璃……嘿嘿……”
墨白挤出一副笑脸,“虽然我们没有正式的师门,但这先来后到的缘分,让我们成了一家人。”
“是吗……”陆以霆半信半疑地冷哼了一声,“你们的缘分就是,苏念雪的师父和徒弟只有男人?”
墨白:?
怎么忽然闻到一股好大的柠檬味?
“苏念雪怎么就不能偶尔收个女徒弟?”
陆以霆薄唇微抿,纵然有几分不悦,却也只能深深地看了苏念雪一眼,透着万分的无奈。
这时,坐在车上醉成狗的司良,却忽然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一觉睡得真香啊。”
“师祖,原来你没醉啊?”琉璃十分讶异地看着他。
司良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张清隽的脸上,棱角分明又透着几分不羁。
“这世界上哪里有酒能真正醉倒我?我不过是睡一觉罢了。”
司良说着,亲昵地去搂苏念雪的肩膀,“乖徒,我们到家了?”
苏念雪嫌弃地躲开,“到了,快滚下车。”
“乖徒,你昨天说我胡子拉渣,形象潦倒,让你不愿亲近,
我今天已经捯饬得人模人样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嫌我,真伤了为师的心……”
司良嘟起嘴巴一脸委屈地说着。
苏念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隔了千年,第一次看请司良真正的样貌,可以称得上天界极品,但……
“您是,念雪的师父?”
此时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陆以霆已经来到众人面前,对司良说道。
司良眯着朦胧的醉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苏念雪也跟着一瞥,视线落在他胸前——
浅紫的衬衫上,黑绳悬着一个蓝色水滴状的吊坠,看上去十分惹眼。
她分明叫他贴着身佩戴的,最好贴着肉的那种。可他却招摇得放在衬衫上,似乎生怕别人看不到?
苏念雪唇角微勾,轻笑了一声。
陆以霆之心路人皆知啊。
而司良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那个特别的吊坠。
小小的水滴里面蕴藏着巨大的灵力,看来有人在里面灌注了不少的心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