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伤口进行缝合。
不是那种,把两边的皮肉强行捏到一块的缝合。
说来我现在也是缝尸的高手,对于这种针线活也有些研究。
可是叶翩翩的手法,我有些看不太懂。
她是这边捏一针,那边捏两针,都是风华牛不相及的位置。
缝合的还都是内部的血肉,于大面积看不出一丁点的作用。
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说到底我也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生啊。
忽然“砰”的一声轻响,头顶的符箓力量耗尽,再也没法坚持了。
它的中间爆出一个空洞,只留下边缘位置,落了下来。
恰好这时候叶翩翩刚剪断了针线,腾出手来将那下落的残符抓住。
她胡乱的将残符揉成一团,塞到了我父亲脖子后面那巨大的空洞里面。
然后又取出一些,铺在药箱底下用来减震的干草,揉吧揉吧又塞了进去。
最后的最后,贴在我父亲脖子上的那张符被拿了下来,贴到了伤口处的位置。
这一连贯的操作,看得我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
我咽了口唾沫,质疑说:“你确定这样是在治伤,不是缝……”
许是因为心里已经有了期待,相信他就是我久未谋面的父亲,尸体二字我便再也说不出来。
叶翩翩活动了下手腕跟脖子,轻笑着道:“这是道医派的高级术法。”
“说起来我们也是运气好,来之前你才画出了这些高阶符箓,现在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