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就是,他怕死还好赌,我们可以准确拿捏他。”
胖子略微迟疑了一会儿道:“也不是不行,不过就是要多费点心思看着他罢了。”
“别让那小子卷着我们的东西逃了,那时候才是得不偿失。”
“你们俩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叶翩翩无语道:“那家伙现在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呢。”
“他会活着。”
我答的格外自信:“欠债什么都是假的,他们俩就是一伙的。”
演的那出戏,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洗脱那大汉的嫌疑,让我们转而选他罢了。
我偏就要反其道而行之,选这个不被看好的巴勒汉姆察!
就此叶翩翩还跟我打了个赌,赌注有些一言难尽。
输了的人,要负责背负对方的行礼,还要承担此次路程中大家的伙夫。
我本来觉得这个没什么意义,但看她那势在必得的样子,就起了玩心。
接下来,我们就在饭点的包房里玩起了扑克牌。
这是最近才有的消遣,闲来没事也能打发个时间。
等到傍晚时分,肖存玉回来了。
他轻轻朝我点了个头,示意了下身后,就一言不发的站到了我身边。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门外就响起了巴勒汉姆察的叫喊声。
“老板,这里之前坐的那桌客人呢?还没走吧?”
“这儿呢,进来吧!”我高声喊道。
几个人屁股都没挪一下,依旧在自顾自的打着牌。
巴勒汉姆察进来以后,眼珠子直提溜。
“那个啥,几位兄弟啊,咱是不是得把进山的酬劳谈一下?”
我头都没抬,问道:“你想要多少?”
“十万!”
他答得格外快速。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只是引个路就敢要这么多钱,我甚至都懒得搭理他。
“烦死了,三个人打牌不好玩,存玉你也一起来。”
又输了一次,我的不耐已经摆在了脸上,胡乱把牌整了整再开下一句。
巴勒汉姆察见没有人搭理他,犹豫了一会儿,重新报出了五万的价格。
我们还是自顾自的打牌,就算他到了近前都没搭理。
他跺了跺脚说:“三万吧,不能再少了,去那里可是搏命的差事!”
“我敢说除了我跟阿本,你们再也找不到第三个认路还愿意去的向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