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汗毛直竖,危机感深重。
偏这时,身子僵持不能动了,只能麻木的看着那眼睛里的世界……
“小核桃,又出去摸鱼了?”
爷爷慈祥的笑脸映在眼睑,他正拿着温热的毛巾,弯腰替我擦脸。
“爷爷,我头好疼。”
我的声音很稚嫩,站起来只到爷爷腰那里。
“小皮猴子,不好好上学,过几天你妈回来了我看你咋跟她交代。”
爷爷拉着我,一步一步,走进熟悉的家里。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了解这里的每一砖一瓦。
可我总觉得……
“轰!”
“啊!”
头好疼,像是炸开了一样。
我抱着头打滚的样子吓到了爷爷,他连忙抱着我道:“小核桃你别吓爷爷啊,这是咋的啦?”
“爷爷,我好疼……”
“别怕,哪里疼你跟爷爷讲,说出来就不难受了。”
猛然睁眼,我看见爷爷身后的墙上,有两道影子,一个如他一般弯着腰,一个却挺直身子那么高大。筆趣庫
“轰!”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在撞,疼得我几乎忘了呼吸,只知道拼命呐喊。
挣扎中好像扭了脖子,只能偏向左边,看着爷爷身后那不属于他的黑影。
那东西,好像童话故事里的恶魔……
忽然,我的头炸开了!
不对,不是炸开了,是有什么东西,从我的额头冲了出来。
我看得真切,那是个通体泛着幽光的令牌,上面写着隶书的“阎”。
令牌从额头出来,直直朝着墙上的黑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