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羞的转过了头,骂道:“陈核桃,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不正经了,居然还对这么个老头感兴趣。”
我嘴角抽搐道:“这是在帮他祛除尸毒,你能不能别乱说。”
她在场确实不太方便,就一个人出去站在阳光下,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远远的看,只觉得现在的她看上去那么落寞,那么可怜,那两个影子更是清晰可见。
我瞳孔猛地收缩,出事了,一定出事了!翟佳身边跟着东西!
这时,徐家的人却问道:“陈先生,还有需要我们做的吗?虎爷说您的手不方便。”
此刻她就在我身边不远处,要是有异常,我一定能及时发现,我这样安慰自己说。
然后,我让他们找出一个大的铁盆,把找来的干土过筛一遍,筛出其中的杂质。
将黑狗放血,和成雪泥,整个糊在李瞎子的身上,只露出两个鼻孔跟伤口。
接着在院里架起一口大锅,将梯子固定在半空处,锅上方一米左右的距离。
换来的铜钱,混着糯米酒,倒进锅里熬煮,用这酒气能热气,熏干他身上的血泥。
做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种方式好像有些熟悉,似乎李瞎子也用过。
在徐家的时候,他也曾用狗血蒸出来的糯米饭,包裹了徐老头的整个身子。
想来棺材匠跟死人打交道,也该是有一些祛除尸毒的本事,我便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李瞎子的伤口处突然又开始冒出黑血,且那些血滴在锅里发出嗤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