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胖子尴尬的说:“要不脱了吧,整条裤子都烧了,安稳些。”
“在这?你让我脱裤子?”
我翻了个白眼说:“大白天在外面脱裤子,然后穿着个内裤到处走,别人得把我当神经病送进去吧。”
“那你自己考虑,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要不我直接这么烧也行,烧伤了可别怪我。”
“你不了解这东西,那是真邪性,缠上了就是不死不休,身边的人也会跟着倒霉。”
胖子皱着眉头说道:“反正这里也没人,等会让钱哥借你条裤子凑合穿上不就行了。”
说话的工夫,头顶飞过一群大雁,稀里哗啦的下了泡屎雨。
我们三个站在底下,被淋了一头一身,脸色都很难看。
钱三宝也劝我说:“陈师傅,要不你就听胖子的吧,这事确实有点邪性。”
他俩对视一眼,钱三宝直接把我抱了起来,他力大无穷箍的我骨头生疼,但就是挣脱不开。
胖子手脚麻利,就算我乱踢乱蹬,还是强硬的把裤子给扒了下来。
然后让我仔细看着,那团肉本来一直没动静,火烧起来之后就开始慢慢蠕动。HTtρs://Μ.Ъīqiκυ.ΠEt
等伤到它时,好像还隐隐的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我脸色都白了,问道:“这踏马不是说银魂镇在尸体里,埋了就完事了吗。”
钱三宝这才放开了我说:“我也不懂这些,你得跟胖子好好交流。”
胖子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幽怨的看着我说:“你刚好像踢到我蛋蛋了。”
“要是小爷我以后睡不了女人生不了娃,你怎么赔我。”
“快别贫了,那地方你护的比脑瓜子还紧,我怎么可能踢着。”
我无语的很。
刚才我虽然在挣扎,但他一直抱着我的腿,就算踢也只能踢到胸膛上。
“那你也踢伤我了,再怎么说我都救了你两次,你得赔我医药费。”
胖子眼珠子一转,说道:“我这受伤了肯定也不能出工,还有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不就是钱吗,我给你五百块。”我翻了个白眼说。
上次拼死拼活也就挣了一万块,缝尸出工一次大概也就这么多,算的上是大价钱。m.bīQikμ.ИěΤ
果然胖子眉开眼笑,也不喊哪儿疼了,催钱三宝快去找裤子。
他长得比我壮实,裤子腰大还好解决,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