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笑容,“不知道你们那天,商量那么大的事。这下,不光茅塘,余窑几个村子,也都得念你好。看看,谁能像你,自个发财,还能想着拉扯乡里乡亲一把的……。”
英婶一阵没口子的称赞,饶是秦向河最近听惯了这话,也不禁有些脸热。
眼看再夸下去,他就得放石碑上,忙摇手,“英婶,我可没那么伟大,这是厂里一致的想法。大家种草药,多卖点钱,对厂子也有好处,是双赢。哦,就是大家都得利。”
“对,对!啥?双赢,瞧瞧,还是你这话在理,说得透,要么能开起那么大的厂呢。”
英婶又是一顿猛夸。
进院子时,她往墙边两辆自行车上凉席子指了指。
随后,她又比向灯光通亮的堂屋,不屑的小声,“进屋,你只管吃喝,不要给那两货好脸。当咱茅塘人,好欺负!”
秦向河望去,远远见桌上准备的饭菜,虽没上一次多,但每盘都是大荤菜,“麻烦英婶了。”
“我哪麻烦了!听老头子说邀到你来吃晚饭,他们俩花钱托人去镇子上买回来的。婶子今天可是沾你光。”
来到堂屋门口,英婶示意锅屋留了菜,带孩子在那边吃,便转身走开。
“哎呦,我说是向河吧。快,就等你了。”
秦向河还没进屋,刘庆来爽朗笑声就响起。
看刘庆来在桌前起身相迎,坐一旁的高坤权和马春华,紧随站起的陪着笑脸,“向河,快来坐。”
“庆来叔。”秦向河喊完,向旁边那两个村长,微笑点头回应。
其实,他并不怎么认识这俩,算什么,对上次饭桌见过的高坤权,略熟些。
这长脸酒糟鼻的马春华,他以前和大俊是常去马沟村混刘大胖的赌摊子,但却没见过几次,偶尔碰巧打照面,也没讲过话。
秦向河跟着大家落座,“不好意思,厂里有点事,耽误了。”ъΙQǐkU.йEτ
高坤权连忙回说,“没关系,没关系!知道你忙,所以来茅塘,也没敢上门去打扰。”
长脸的马春华忽地起身,亲自给秦向河倒酒,“向河,老叔和你先碰一杯,算赔赔罪。上次你请客,我身体不舒服,在镇上医院里躺了好多天,实在赶不过来。”
一旁高坤权,劈手将马春华递出的酒碗给夺下。
“搞什么!向河可不是我们村里那些混子,就知道喝酒赌钱。人可是滴酒不沾的,我还说呢,打算以后多广播广播,让村里小青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