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片刻后,太医院王吏目和太医院从员端着汤剂让雍正帝用药,雍正帝把碗中汤剂一饮而尽,对黄廷桂说:“这新政如同良药!入口虽苦,日久必能感受其甘甜,为督抚者,当有超越时局之眼界!你一路劳顿,回去安歇吧!”说完让苏培盛把黄廷桂送出了养心殿。
郑逸带着叶巽、阿波乘马回到硕园,只见门口围着数十手持刀剑弓矢的巡防营兵勇,看到三人在门口下马,立即将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那东城巡防营王把总和一个副参领张敬。
“两个小崽子!胆儿挺肥呀,竟然还敢回来,怎么着?跟我们到巡防营走一趟吧!”那王把总自持有几十人的巡防营官兵撑腰,又听说这硕园本是一个投诚落魄慕义公家里管家名下的,如何将阿波、叶巽放在眼里。
“王八总是吧!你调查清楚案子是非曲直了?再次寻上门来,是不死不休了是吧?”阿波眼里冒出火来,眼里杀机已现。
“小崽子!你说对了!就是弄不死你我决不罢休!我把你超度了,也免得你再冒冒失失为你父母惹下祸殃!”那王把总面色青紫,唾沫乱飞。
阿波向前一步,向怀里一摸,开口问王把总:“你没有八十老母和吃奶的孩子?把你家里地方先给我写纸上!”
“小崽子!现在知道怕了,还想给我送礼行贿?没门,爷爷我不吃这一套!”那王把总和副参领张敬都是四品武官,但人家做了顶头上司压了王把总一头,两人心里多有心结,如何能在张敬面前掉下面来,就不知死活地说道。
“我是怕你死在我们府门前,没人给你家送信,先留下你家住址!”阿波说完拔出鸦九剑,手持剑鞘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圆圈说:“我告诉你们,我是身有恶性隐疾的,如果谁不怕死的,走进我家门前这圈子,顷刻身染重病,我可有言在先,轻则全身溃烂,重则一命呜呼!祸及家人!”
郑逸看了一眼阿波低声说道:“波儿,别玩太过了!”说着伸手推开巡防营官兵,那些官兵本想阻拦,只见郑逸威势逼人,凌然不可靠近,只好闪开一条道儿,目送郑逸施施然进了花园。
“我还不信了!我当然知道你小子有病,就是活腻歪了!”那王把总气冲顶门,对周遭巡防营兵勇说:“给我拿下这反贼!如敢抗命,格杀勿论!”
“王八羔子!你有胆子就进这圈子!我束手就擒!但你犯了病,可怪不得我!”阿波对王把总指着鼻子叫骂道。
那王把总火冒三丈,走到圈子边上,心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