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们是傻子么?”
没等沈翊回答,门口的陆雅玲抢白道,“要是现在就告诉你在哪家医院,你自己跑去看,还用得着翊少带吗?”
“席月清,别他妈的想在我们面前耍把戏!”
“翊少都这样主动找上门了,那是给你脸,你别给脸不要脸!”
话音未落,院子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响。
佣人率先跑去瞧了一眼,连忙兴奋地喊道:“是先生回来了!”
上一秒还嚣张跋扈的陆雅玲一听到这话,立马像只鸵鸟似地缩了一下。
席月清用眼角余光瞟了眼旁边的沈翊,只见他用中指托了托眼镜架,面色如常,唯独那镜片下的双眸不经意地泄露出一抹阴翳。
“先生,您可回来了,这两个人莫名其妙闯进来,还嚷着要让小姐跟他们走。”
别墅佣人从大厅的窗户探头出去,第一时间就是打报告。
门边的陆雅玲脸色一白,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梗住脖子,掐着嗓子,“你不要冤枉人家了。”
“秦总,人家是来当陪客的,是堂姐想跟翊少见面,我只是帮着他们搭桥而已。”
她单脚尖点地,扭动腰臀,夹子音明显。
秦枭从车里下来,长身玉立地站在院门前,饶是听到陆雅玲的声音,也连个余光都没有给到她。
“席月清。”
低醇嗓音不大不小,堪堪让屋里的人听得清。
他的语气沉稳平淡,和平时并无不同,可席月清还是听得心湖微漾,耳尖发热。
她嘬了嘬脸颊,没有迟疑地往外走。
才走几步就被沈翊握住手臂,她几乎条件反射般地甩开,嫌恶地拧眉,回头给了他一个极其厌恶的眼神。
“你听听他怎么叫你的?连名带姓,半点男女之间的亲昵都没有!”沈翊不甘心地横出手臂拦住她,语气里夹带着仿佛恨铁不成钢,“就算他这样,你也情愿跟着他,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
席月清被他这套全凭个人臆想的话术整得蚌埠住了,还“男女之间的亲昵”呢!
她跟秦枭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都怎么长的,非得觉得别人都是恋爱脑不可。
面对这样无脑的指责,席月清直接充耳不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冷着脸绕开沈翊横出的手臂。
“清清!”沈翊紧跟着,并直接抱住席月清。
席月清到底是女人,再怎么挣扎,力气也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