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早,按照约定时间,席月清吃过早餐后便要出门。
原本出门有一会儿的秦枭开着车折返,在院子里看到正在等司机开车出来的席月清,眼底闪过狐疑。
“你要出门?”他眼尖地注意席月清手上拿着的牛皮纸档案袋。
席月清条件反射般地把档案袋往自己身后藏了藏,抬眸看向男人,“对,约了人。”
清明纯净的眼里藏着对他的警惕,秦枭眉尖微微动了动,目光掠过她的脸,没说什么,而是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上车,我送你去。”
“那辆车该去保养了,正好我回来,可以送你。”
他说得坦荡,让人生不出怀疑来。
席月清捏紧手里的档案袋,踟躇不前。
反倒是司机听到秦枭所说的话后,先是微微愣住,紧接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先生提醒得是,这辆车今天确实得去保养,我差点就给忘了。”
“席小姐,您不介意的话,就让先生送您去吧。”
“先生开车比我开得要好,更安全。”
席月清:“……”
她眼角抽抽,虽然不太想让秦枭发现她的私人根据地,但司机都这么说了,她再提出自己可以开车去的话,未免太引人怀疑了。
抿了抿逻辑,她点点头,终是坐上秦枭的车。
车子开出江畔别墅一段路,席月清忽然想起一件事,疑惑地扭头,“你是不是又忘记了什么?”
“你刚刚突然跑回去,难道不是漏了什么东西要拿么?”
话音刚落,秦枭握住方向盘的手似是微僵。
他双目专注地盯着前方
路况,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施施然开口:“嗯,回去又忘了。”
“没关系,能忘掉的东西通常都无关紧要。”
他这话语调轻松,很不以为意。
既然他自己都无所谓,席月清自然不能开口让他自己再回去拿。
找不到借口下车,她索性摆烂,把最开始瞎编的地址改成竹兰会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提到竹兰会所时,她仿佛依稀看到秦枭那棱角分明的薄唇弧度极小地勾起。
正当她微微倾身,想看得更真切时,男人的神情已经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真的只是她自己一时眼花看错了一样。
到了竹兰会所,秦枭跟着席月清一同下车,目送她进了会所后,才驱车离开。
就在秦枭的车开出不久,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