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的保镖。
可当看到陈老厉声要求赵雨欣对秦枭道歉,以及当时周围的人对秦枭毕恭毕敬的样子,这个猜想便被否了。
一个保镖,怎么可能让两位大人物如此厚待?
在酒店大门外时,她就想质问秦枭究竟是什么人,但考虑到自己现在落难凤凰的处境,才忍下来,顺从地坐上车。
以她现在这样众人可欺的处境,要是被人往拍到她跟秦枭在酒店外拉扯不清,第二天的热搜榜指不定又是她这个落魄千金的桃色绯闻。
秦枭显然知道她的顾虑,才会提出后面有记者跟着。
否则,他完全可以一边开车,一边跟她解释清楚。
只怕问出来的结果,未必是秦枭的实话。
思绪万重压在心间,她习惯性地偏头看向车窗外不断向后疾驰而逝的街景。
眼前熟悉的街景路线,她恍然发现这条路分明是去金典水岸城的。
她凝眸,揣着狐疑,低头给周蓝发了条信息:【你有没有告诉秦枭我现在的住址?】
【?】
【还没有。】
不到十秒的时间,周蓝接连回了两条。
席月清垂眸盯着片刻,目光聚焦在第二条信息上。
还没有……
为什么是“还没有”?
难不成周蓝认为这本就该告诉秦枭的事么?
她暗下屏幕,对秦枭的改变和周蓝最近的异常越发感到奇怪。
从席家别墅出来以后,她搬到金典水岸城的事情除了席婧霏和周蓝之外,就再没人知道。筆趣庫
秦枭为什么会仿佛默认一般地知道她现在住在那里?
除非,他和席婧霏一样,都找人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思及此,她再次看向秦枭的眼神越发地复杂起来。
车子稳稳地在她所住的单元楼门前停下,席月清并不急着下车,满是怀疑地凝着正在解开安全带的男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秦枭动作微滞,侧眸朝她看去。
“你的保镖。”薄唇微开微阖,神色间没有异常。
他的回答显然答非所问,席月清皱起眉,嘴角讥诮地勾起,“是吗?”
“我现在落魄了,可没有那么多的钱支付你做保镖的月薪。”
“那又如何?”
男人自然接话,幽深的眸依旧毫无波澜。
席月清心口微微发滞,咬咬舌尖,逼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