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房间是紧挨着的。
“如果遇到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喊我一声就行。”
秦枭眉眼深沉的低头看她,话语虽然清淡,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被男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席月清莫名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有种被主导的被动感,让她无措。
她“嗯”了一声,连忙开门进。
关上门,把那奇怪的感觉和秦枭一并隔绝在门外。
夜幕降临。
佣人把泡好的花茶端来时,席月清正好从浴室泡完澡出来。筆趣庫
解开包裹的干发巾,湿漉漉的长发散开披下来,晶莹水珠落在雪白香肩上划成线。
佣人将花茶放下离开,席月清随意地擦了擦发尾的水珠,捧着花茶杯子到卧室外的小阳台。
夏夜晚风徐徐,用这样的风吹干头发,是对头发最好的护理。
刚抿一口花茶,准备在旁边的户外椅坐下时,蓦然看到隔壁小阳台站着的男人。
两个阳台离得很近,秦枭穿着黑长裤,裤腰带上露出精壮的后腰线。
上半身比例极好,宽肩阔胸,线条紧致有力,没有一丝赘余,抬起衣架的小臂紧实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挂到晾衣杆上。
对方迅速地捕捉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
席月清来不得躲闪的视线就这么和对方幽深的眼眸对上。
一口花茶因为惊吓猝不防的喷出。
秦枭转身,就见席月清身穿一件将她的腰线勾勒得玲珑精妙的香槟色深V吊带裙,手上捧着茶水杯子,错愕的瞪大一双美眸看着自己。
还滴着水的黑发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微张的樱唇泛着水润光泽。
有这么一瞬间,秦枭发现“精英女性”这四个字,和此时的席月清格格不入,甚至沾不上半点关系。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席月清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捂住深V领口的位置,气恼的指控:“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秦枭收回目光,深邃褐瞳微闪,说了一声“抱歉”后,干脆利落地转身,大步回了卧室。
大约走了几步,他又折返到落地窗前,一把拉上窗帘,连缝隙都遮挡得严严实实。
听着秦枭那边脚步声走近又走远,席月清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他这是,把她当成女色狼了?
席月清被秦枭这通严防操作气得失笑不已。
她忿忿地转身回房,带着情绪地大力拉上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