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你若想喝,我在给你买点。”
桑梓翻了个可爱白眼,盯着宁易打量几眼。
宁易给她的感觉很特别,微生物明明自有一番天地,越深入研究,越觉得其中奥妙无穷,乃是一方真正的大道。x33
但是,宁易却弃之如敝屐。
千集酿可令人脱胎换骨,虽是珍贵,但是比起微生物之道,却不可同日而语。宁易弃金山而捡顽石,着实让她觉得奇怪。
可是,又觉得很真实。
矛盾,正是人性的可爱之处。
“好吧,我找师父问问。”
桑梓也没继续‘追打’,说道:“不过,公输前辈当年不辞而别,师父心中也有几分怨气。能否借来,我可不敢打包票。”
“无所谓,又不是我用。”
宁易洒脱的摆了摆手,说道:“我只负责带话,你看着办,不要勉强自己。”
在产科医院待了小半日,融炼了几道初阳之气。
宁易骑上袋驴,朝着月桂坊而去。
家里院门半天,宁易骑驴走进小院,还没来得及呼喊母亲,便听到院里传来说笑声。
“贾老哥,我给说,易儿小时候顽皮着那。四岁那年,他早起发现尿床了,谁猜他怎么做的?”
“哦……怎么做的。”
“怕我笑他,竟然端了盆水,把整个床都浇了。问起,说是端洗脸水时不小时洒的。可惜一股尿骚味出卖了他……”
“哈哈……”
“哈哈……”
两个似无忌惮的笑容响彻小院,震的大枣树树叶都往下落。
宁易满脑门黑线,这等不堪回首的黑历史,父亲竟也往外说,真是羞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