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解决农耕问题,而是要先把边关安宁的问题给解决掉。
于是乎,一行人直接进了县衙后院。
从里面挑出了几间房顶没坏的房屋,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先入住下来。
想去住客栈,那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
进城的时候,倒是路过了一家客栈,那客栈一看连幌子都是摇摇欲坠的,窗户纸破了不知道多少个大洞。
想必是早已人去楼空了。
托主簿帮忙找人买床,扫把,柴火、木炭、大缸这些生活物资,结果又得了主簿的白眼儿。
带着赵明庚等人,在大街上随便找了几家铺子。
“喏。大门锁着,东家早跑路了,想要啥,只要你能把门打开,随便拿。只是拿完了最好把门给锁上。”
赵明庚摸了摸鼻子,“这不太好吧,不问自取即为偷。”
主簿很想踹赵明庚一脚,那白眼儿都快飞上天了。
“那你就忍心你的儿女,爹娘露天席地?
把他们带来已经让他们跟着你遭罪了,你连基本的生活保障都不能满足,还保持狗屁的君子之风,我看你就是迂腐。
难怪能把你派到这地方送死呢。
就冲你这不知变通的劲儿,定然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哎,作孽呦……”
赵明庚被骂得脸上青红交加,他倒不是真迂腐,只是在外人眼皮子底下干坏事儿,他不好意思。
赵青扬小朋友从头上抽下了一根簪子,上前对着锁眼,就是一阵的捣鼓。
“啪”的一声,锁头应声打开。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里面的已然是厚厚的一层灰尘。
这是一家木器铺子。
主簿看了赵青扬的动作,反倒是赞许有加。
“年轻人就该如此不拘小节。
别像你爹一
x33样,虽然贵为县令大人,可是不知变通,早晚也是个送菜的货。”
赵青扬明白主簿是一番好意,可是还是想提亲爹争取点印象分的。
“主簿爷爷,其实我爹挺好的,到不是真迂腐,只是老实惯了,没做过出格儿的事情。
这木器铺子看样子应该有好些年没人打理了吧?”
想要结束一段话题的最好办法,便是转移话题。
主簿果然被赵青扬给带偏了思路,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这家木器铺子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