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睿王。
当时正好是睿王路过,发现苛政,调查之下,把县令给卡了,一系人马系数落网。
只是他一个带兵打仗的,解决了事情后,上报到朝廷,就该干啥干啥去了。
哪里还能注意到这么个小县城呢。
再到去年便回京述职了,此生啥时候能再来北地不确定,至少得娶了媳妇才行。
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后,赵青峰还是写折子了。
把当地老百姓的生活及被盘剥的项目一一列举,关于免税,关于衙门差役的月钱,关于衙门维修等等。
反正就是哭穷,要钱。
毕竟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给不给是一回事儿,你要不要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确保赵青峰这个县令是安全的了,赵永庚带着其他人再次出发。
黑县的情况,要比祁县好很多。至少账上还是有些钱的。
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穷。
跟赵青峦交接的马县令,那叫一个激动呀。熬了两任六年的时间,总算有个倒霉蛋来接手他的位置了。
激动的老头子眼泪哗哗掉啊。
堂堂一县父母官,那嘴皮子干裂得直出血。一看就是没蔬菜吃,熬的。
整个县里,也没几家看着像样的酒肆,更别说什么高大上的酒楼了。
能进去碗炖肉捞面,就是挺了不起的了,想要更多的菜式,做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