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晨:“审美不同吧。”
穆乐乐在郊外挂了电话,重新打给刚才吵架的丈夫,“帛哥,咱俩吵架你干嘛让南岭来劝我啊?”
“我劝你,你听吗?”
“我听啊。”
晏习帛说:“我刚才就问你了句今晚几点回家,我去接你。谁和我吵得?”
穆乐乐挠挠耳后,看到咖啡师过来,她:“帛哥不说了,别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穆乐乐看着自己要找的人,“穆小姐,我真的不愿意离开。”
穆乐乐:“可是你这里没有客源,而且我那边的环境很好,你想要的安静,我那里也有。你喜欢田园,但是得先有资本才能惬意。这个地你也是租的,一年的租金,你不能只吃老本行。到时候你有个头疼脑热生病,你钱都没有。”
钱是撬开一个人最有利的武器,也是对信念坚定的人,最不值的东西。
“对不起穆小姐,我不想再去市区了。”
穆乐乐又在此处坐了许久,最后无奈的叹息,“我来六次了,比诸葛亮请刘备还多了一倍。不过,你如果是在不想去,我也不勉强,但是如果你日后有需要,欢迎下山去找我。我很欢迎你,也很喜欢你的咖啡。”
说完,穆乐乐起身,转身失望的离开。
车子开到了一半,她颓败感袭来。
她都来了六次了,次次都在努力的劝说,她信心满满,最后却没有个好结果。
她突然委屈的很,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东西,都是给晏习帛打一个电话。
这次,她又拨通晏习帛的号码。“喂,帛哥~我想你了。”
晏习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