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君家富也在。
夏诗涵的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发紫色,她穿着宽大的病人服饰。
见到他们,君家富笑着说:“玿城、浅浅,你们特意来看诗涵。”
“嗯,特意来看她。”君玿城的眼神冷的像是坚冰,似乎随时都会杀人。
于浅浅眼中带着些许的仇视,紧紧的抓着君玿城的手,冷冷的对夏诗涵说:“大嫂的伤……”
她本来想把昨天的事情说出来的,谁知道夏诗涵马上笑了起来,嘴角弯的像月牙似的:“昨天我看你们房间空了,又最挨着门口,想把你大哥推到你们房间先休息一下,就把他推进去扶上床,结果没注意床头案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把自己给刺伤了。让你们担心真不好意思。”
这个女人真是极品,难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让人叹为观止。
“是吗?”君玿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冷冽更加深沉。
他今天带于浅浅来,一是让于浅浅看到夏诗涵没事,她能安心;
二是看看夏诗涵有没有悔改之意,看她的意思,完全没有。
君玿城强大的气场,感染了房中的每个人,君家富也赔笑着说:“这件事说起来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这不争气的腿,也不会连累你大嫂受伤害。”
“大哥……”君玿城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牵起妻子的手,“既然大嫂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探望。”
他特意在“探望“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带着于浅浅从医院出来,她总算长长舒了一口气,无论如何,夏诗涵还活着,否则她就真的成了杀人凶手,这将会是她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君玿城把她拥入怀中,揽着她的香肩下电梯,他眼神中全是凛冽如冰的色彩,没有一点温情。
直到下楼后,于浅浅挽着他的手臂,他的面色才缓和很多。
于浅浅的脸上,仍旧是带着几分凝重,她叹口气道:“虽然夏诗涵满怀鬼胎,好在我们也不经常能见到他。玿城,我现在比较担心的反而是春暖暖的官司,毕竟还有两天就要上庭,假如这次再败诉,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怕春暖暖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君玿城脸上的坚冰,全部被妻子所融化。
于浅浅就是这样的人,善良,包容,心里永远惦记着别人。
他习惯的抚摸着她顺滑的长发,笑着说:“你不是也说过吗?我打官司从来都没有失败过,以前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