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明天这里就会被关掉。至于我们傅先生,他在阳城开的云霓雅苑,那是一等一的好地方,才不会像这里这么乌烟瘴气的。”
傅永深却摇摇头,很真诚的说:“我确实有责任,对不起,春暖暖小姐。”
这个男人太过于宽容,太过于美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反而让春暖暖和于浅浅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刚才是她们错怪他,不分青红皂白对他一顿抢白。
春暖暖压低声音说:“其实就算不是在这个酒吧,也会在别的酒吧,天下的酒吧大抵都差不多,傅公子你也不必自责。”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联系我。”说着,他拿出两张名片,分别递给于浅浅和春暖暖。
名片上简简单单印着两个称谓:阳城大学哲学系药剂师、调酒师傅永深。
见到他虽然双目失明,却乐观开朗,对于生活积极进取,居然和君玿城一样,还是药剂师,于浅浅对他的好感度不禁倍增,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人。
春暖暖把名片收起来,问道:“我想问那天晚上负责我包厢的服务生几个细节,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