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比我清楚。那小子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宁愿自伤十分,也不肯伤人一分,他怎么会和我提这些?我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提醒你一句。”他无可奈何的说。
于浅浅还没有来得及搭话,他又继续说:“昨天晚上大概三点多,玿城和我聊男女感情的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因为里面那位李先生吧,我都能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玿城会看不明白?”
听到他这么说,于浅浅顿时脸红耳赤起来。
她记起昨天晚上,明易询在信酒吧外面的长椅上强吻了她,当时她只觉得他是喝醉了没有往心里去,玿城恰好这时候和楼少谦聊到感情问题,难道说玿城他发现了什么?
于浅浅摸了摸发烫的脸,才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我懂了。但你知道我对玿城是真的一心一意,而明易询他马上要和手术室的女孩结婚了。”
楼少谦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感情的事情是两个人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其实完全不需要和外人交代什么,只要嫂子你明白自己在做的是什么就好。”
说完后,楼少谦就大踏步的走了。
于浅浅一个人站在那,怔怔呆立了半晌,才觉得这么久以来自己确实是太忽略君玿城的想法了。
他再好,再豁达,也始终是个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爱和包容,又有哪个男人能接受的了自己的妻子半夜三更和其他女人在街上拥吻呢。
最要命的是,那天晚上他们本来要行房事的,因为她的原因没有能成。
她慢慢踱进外面,见到明易询仍旧有些沮丧的在等待着,她是下定决心,等回头就要和他说清楚了。
她不认为明易询会对她有半分意思,但是,始终是男女有别,她还是要避讳一下的好。
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生从手术室出来,问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明易询上前去,指着自己说:“是我。”
“里面是你太太吗?”他问道。
明易询看了于浅浅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是我妹妹。”
“你妹妹身体太虚弱了,根本就不应该怀孕,孩子流产了,大人安全。你嘱咐你妹夫行房的时候注意点,最好不要让你妹妹怀上,否则随时可能一尸两命。这次要不是送进来的及时,恐怕大人也会很危险。”医生推着眼镜,严肃的对明易询说。
“知道了。”明易询懊恼的应了一声。
“病人虽然已经度过危险期,但稍后还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