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那么容易,看这个情形君玿城做这个工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本来想等到结婚再给你戴上。”君玿城看着半成品,无奈的摇摇头。
于浅浅抿着嘴笑,把戒指塞回他手里说:“好吧,我命令你继续刻。”
“听你的。”君玿城在她的额间轻吻着。
夏诗涵闹了这么一场,似乎并没有对他们两个造成任何影响。
只是有些话,于浅浅还埋藏在心里面,她抬起头来,盯着君玿城英俊的脸,问道:“夏诗涵家里的那张大床也是你送的吗?你们以前是不是经常抱着她在上面睡?”
君玿城有些哭笑不得,见她翻旧账,只好讪讪回答:“也不是经常,偶尔吧。”
她继续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是不是夸过她是世界上最美,在床上最有情趣的女人?”
“这……”君玿城无语,半天才苦笑道:“她很美这件事毋庸置疑,至于在床上有没有情趣,我哪里知道,我和她并没有过肌肤之亲。”
“啊,你说的是真的?不会吧,你那么猴急怎么会忍得住?”于浅浅凝视着他,脱口而出道。
“我只有对你才猴急。”君玿城的大手抚着她的背,悄声的和她说。
“骗子,我又没有那么美。”于浅浅小声的抗议着。
君玿城只好如实的和盘托出:“当初她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女神,在我心中是可以远观而不可以亵玩的,我们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于浅浅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良久才说:“人家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正好相反,握在手中的幸福才实实在在。”君玿城拍着她的脑袋说。
“好吧,那你老实回答我,我在床上有没有情趣?”憋了半天,于浅浅还是没忍住,问完后自己先把头用被子埋了起来。
“你啊?我没试过哪知道?要不然我们现在试试?”君玿城对她咬耳朵,在她耳边柔声的说着情话。
“流氓流氓流氓。”她拍打着君玿城的大腿,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抱在一起。
忽然,有人柔声细气的喊了一声:“城哥哥。”
君玿城和于浅浅齐齐转过脸去,见到夏诗涵被胡诺言扶着站在门前。
夏诗涵眨着大眼睛,美丽的脸上带着歉意,柔声说:“城哥哥,君太太,真对不起,诺言哥不是故意来找你们麻烦,他只是想为我出头而已,我没事,你们都别担心。”
于浅浅不禁哑然,她只好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