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属衙门,都必须按照人头倒查过去。”
“既然,这位江监司把这个由头,主动送到了我辈手里,那就要好生的运用和发挥才是啊!”说到这里,连公直却是意味深长的道:“通政司承接内外,掌受章疏敷奏之事,更要尽职切责不负。”
“右参,您之前不是主张调和内外,而尽量维持朝堂的均势么?”然而,当众人都领命退下后,单独被留下来的亲信,却忍不住开口道:“怎的?又有所改弦更张,进一步的推动事态做大呢?”
“因为,早已时过境迁了啊!”左参议连公直意味深长的捋须道:“当年张中丞留下的调和朝野之道,并非一味的维护均势啊!倘若如今事实证明内廷的退让,也只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手段。”
“那我辈也少不得,要和颜(真卿)太师留下的持正派站在一起,发出自己应有的声音,乃至采取更多实质的行举了。而这位江监司的行动和所获,就是为我们送上来了一个现成的试金石啊!”ъΙQǐkU.йEτ
紧接着,在皇城大内前朝,内承天门大街第六横街之北,被称为肃正台的御史台本衙;当值的受事御史和几名侍御史,则是不约而同齐声发出了某种哀鸣和叹息声;只觉的这位同僚也太能生事了。
要知道,西京里行院虽然归属在御史台名下,但是由于所承担的职责特殊性,其他台、殿、察三院基本很难插手和发挥影响。反过来当里行院有所发现和查获时,就要相应御史台人等出面善后了。
因此,御史台三院上下在几番事态的交接下来,也无疑对里行院产生了某种,类似又爱又恨的情绪来。欢喜的是有机会扩大,御史台臣影响和树立权威;但又不免烦恼办桉的诸事繁琐与劳心费力。
尽管如此,在得到相应风声后;除了按部就班的御史台院,负责分察百僚职权的殿院,以及巡按郡县职权的察院内;都一石激起千层浪的喧闹起来;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御史里行和兼领的外台御史。
然而,当尚书省和通政司、御史台的意见,都汇集到了位于内朝的政事堂之后;最后却给颁下了一张堂贴:“酌令西京御史里行院,接掌上京左徒坊重建事宜,并一应监管经理事宜,即刻赴命。”
这份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堂贴,送达西京里行院的地下本衙后;正当一片纷忙碌碌中的高层众人,也是不明所以的揣测再三。最后,还是副监于琮无意间说了一句:“莫不是觉得监正太闲了?”
但无论如何,随着这份堂贴一起发出,还有来自御史台的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