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笑着哀声宛求到:“又怎么、怎么可能做那吃里扒外之事。”
“这么说你是打小潜伏?是我那未来的夫家?还是平城京的那些公卿们,或是持统院还是修明院的一脉,不过,也没有关系了。”姊小路青连不为所动的笑眯眯道:“我已经得到想要的结果了。”
“少主,您这是……”随着她的话音未落,这名还想继续辩解和求饶的英挺剑侍,突然就被一截细长尖刃刺穿了喉咙,手中紧握的匕形短剑也颓然滑落在车底板上;最后意识是姊小路青连的叹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藩内那些心怀不轨的老东西,这些年就一直没有放弃过,要打破女主当家的祖制;一心推个明面上的男性家主出来;好做他们的操纵手段……,饶是的好算盘。”
“但你们又可曾想过,一旦打破惯例令男人上来当家,当他决意引入外援来之后,那些老东西和他们许给你的,又能守得住多久呢?姬泽藩能超脱于世代纷争的存身之道,可不是靠扩张的武功。”
“只可惜,母上终究是年纪大了,也未免过于念旧,而变得心慈手软了;不然早些年就消弭于未然了,哪里容得这些跳梁小丑之辈,有机会施展手段和暗中图谋呢?当下更被人视作软弱可欺了。”
“可就算是当下,不得不被迫遵从平城京的号令行事,但本家也依旧号称是大将军府,最为得力的眼线和耳目啊!若不是本家遍布海陆的消息渠道和打探手段,当初诸藩又怎能哪般顺势轻取呢?”
“只是为了攻略海东,本家事先付出甚多,甚至不惜为此损失了,大半个海东的关系网。但到头来最多得利的,反而还是那些武家之辈,公卿之流;就算是母上大人,也只得权从三位的中部卿。”
“区区一个中部卿的官衔和通行皆免的赏赐,就轻描淡写抵充了,本家这么多年经营海东的损失。既无分毫的田土户口增赐,也没有特许的权宜和专卖;就算通行皆免,也要与诸藩自行交涉。”
“母上如今是内外交困,德明王却暗中默许图谋本家,但好在联军各路居然相继遭到了败绩……我若是不想接手一个,名存实亡、泯然于衰颓的姬泽藩,也就只能舍身豁出性命另谋一条退路了。”筆趣庫
破案课之后,随着马车内的痕迹和血腥味,被清理掉之后又重新点起熏香。姊小路青连才继续吩咐道:“先别急着回去,且到那处号称人前显圣的神迹之处,现身勘探一番再说。”
当她一行来到了金海京城北,黄山河畔拿出新近形成的浑浊小湖时,甚至还可以看到光秃秃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