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坐在那里,就能让她心绪不宁;
每次见到他,当年那些苦难回忆就会涌入她的脑海,一幕接着一幕;
“你没那么在乎舞倾城,她已经废了”药祖不管不鼓陈述;
“你故意带我出去,故意让我确诊舞倾城死亡,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宫千邪顺着我这条线继续往下查”
“只要他顺着这条线走,就一定会发现我就是那个去世经年的药祖,四国如今神医诡岩的师父”
“我的身份一旦被确认,你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弯弯绕绕做这么多事,不就是想让诡岩把这个消息告诉务子集么?”
“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做了,我的对吗?”
阖玉面无表情的看着药祖“你话得字字珠玑,分析得头头是道”
“那你顺便也告诉告诉我,我做事如此迂回的目的是什么?下一步我又打算怎么走?”
“不知道”药祖实话实道,他一不会读心,二不是阖玉肚里的蛔虫,他怎么知道她想干什么;
不过,不管她想做什么,这招走得都太险,他必须要提醒一下;
“不知道还敢在那大言不惭,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好笑了吗?”阖玉的声音平稳中带着可怕;
“还是那句话,不管你想干什么,都先想想墨玉”药祖善意的提醒道;
“你了解她的,如果她仍在世,她会怎么做?她想你怎么做”
阖玉再次听到墨玉两字时,明显比方才平静;
冷酷的“你也了,是如果,如果你们当年给了我们母女一条活路?那如今又会怎样?”
“别再在我面前提起墨玉,她已经走了,别侮了我为她取的这个名字”
“你”到这里,阖玉用手指着药祖的鼻子道“太脏,不配”
是夜,若水伺候江映画就寝后,安然的退出房间,左右环顾四周,确认四下无人后,提气几起几落,悄无声息的潜入到后花园的假山群中,朝着预知的目的地前进;
假山流水石壁的深处,藏在她最想要得到的东西;要若水最好最值得骄傲的就是她的双眼,夜间视物与白昼一样,清晰到可怕;
心翼翼的取出藏好的布包,置于身侧,轻手轻脚的走出假山;
回去的时候,她刻意选择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路,慢吞吞的行走,跟来时的匆忙截然相反;
短短的一段路程,她愣是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回到自己的屋,锁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