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简离顷刻便弹跳了起来;
“太医......太医......太医”他的声音大到隔壁府的人都能听到;
门外守着的那群老臣又怎么不知晓,跌跌撞撞的背着药箱就往里跑;
像是训练有素的护卫一样,鱼贯而入;
这样的情况,每都会上演几遍,他们也就习以为常,处变不惊了;
为舞倾城把脉的是其中一位最为年长的老者,也是北国医术最高之人,他叫普御寒;
一边为舞倾城把脉,一边捋了捋自己有些花白的胡须,连连点头;
舞倾城这病从何而起,从何而终他实在搞不太懂;
但是从她的脉象来看,显然已经大好;
外伤只能用时间过渡,慢慢将养;
“夫人可否张嘴让老夫看看”普御寒面带微笑对舞倾城道;
“嗯”舞倾城对普御寒微微颔首后,就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口渴了吧”普御寒仔细监视一番后,含笑着对一旁的侍女招了招手;
她起身好半,又和简离话,口中微苦,嘴唇干涸,明显缺水之兆;
“杵那干什么,还不快给夫人备水去”简离气不打一处来的指责道;
他不是想对下人发脾气,他是在气自己,怪自己没照顾好她;
“是”侍女被简离一吼,直接哭了出来;
可怜巴巴的抹了抹眼泪,再提起茶壶倒水;
她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水都溢出了杯盏也没发现;
简离恨铁不成钢的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茶具,厉声吼道“滚出去自领三十大板”
一点用也没有,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比较放心;
简离的声音煞是骇人,一旁的一众太医们都把头垂得很低;
就怕一个不心开罪了这位阎王;
舞倾城嫁给简离那么多年一无所出,他们一夫一妻恩爱如初,简离甚至连一房姬妾也未纳入门第舍府内;
这对于普通人家来,都是史无前例的,他却为了她全部做到;
他宠妻的程度,北国路人皆知;
舞倾城了解简离,他想拿侍女撒气,她也不多做话;
她比谁都要清楚,生而为人,从出生开始,高低贵贱已经有了明确的划分;ωωw.
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将简离送到嘴边的水一饮而尽,舞倾城对他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