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沈淮轻声问,其实他已经发现江忆最近跟他同行的几次都没有任何晕车的症状。
“长大了可能就好了。”
尽管他没有问的直白但她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说话间把刚刚沈淮给的糖放在外套口袋里。
车停在几个庄严肃穆的绿帐篷前,沈淮拉上手刹提醒江忆:“到了。你先在车上等我。”
她看着沈淮挺拔的的背影,利落的戴上军帽,进入最中间的帐篷。她收回目光看着刚刚沈淮没和紧的糖果盒盖子,伸手把盖子扶正按下去。
盖子上面的图案是一只小兔子,她没见过。
等了很久看见沈淮从里面出来,江忆就直接下车走向他。
“走吧。进去。”
江忆进去只见帐篷里面空间很大,两侧都是通讯设备,喘着军装的军人在忙碌的调试着什么,正中间有一张绿色的桌子,坐在正中间的人身上的军装抖跟沈淮他们不同,想必身份一定不一般。
她礼貌的对着坐着的军官点头微笑,对方点点头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沈淮示意她跟他往后走,最后在角落里看到一台座机电话。
江忆不敢说话,只把口袋里的包裹拿出来按照上面的电话输入,在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江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我不会说当地话。”
说完把自己提前打好的要说的草稿铺在沈淮面前。沈淮了然,直接伸手接过电话的听筒把线拉到最长,但还是需要俯身才能勉强够得着。江忆一整个身体被他圈在怀里。
其实江忆提前把这些话提前问过周姐,也让拉姆教自己说了很多遍,但她总担心自己不能表达清楚,还有就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失去丈夫的妻子还有儿女。
沈淮把座机按了免提。HTtρs://Μ.Ъīqiκυ.ΠEt
电话接通后他先表明了身份,对方犹豫几秒说自己是村部的电话,这就去找男人的老婆来接电话,
等了很久听到匆忙的脚步声借着是女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她直接问男人是不是出了意外。
沈淮答是,对面陷入沉默。
“他两天前晚上六点左右走的,说房子留给您,希望如果遇见合适的人他不介意您改嫁,只希望孩子们好好长大。”
江忆听着沈淮说,他语气放的很轻。
对面传来小声的抽噎声,江忆转头沈淮也刚好在看她。
“病人留下的布包里还有些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