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并没有马上接话,认真品尝着手里的咖啡。这是走的时候刘蕾装在她背包里的手磨咖啡,确实很不错。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啊。”
夏暮有些气急败坏。
“没什么区别。”
江忆一阵见血道。
“你的本职工作只是医生,不是沈淮的追求者。你现在不就是本末倒置,生活的全部重心都是沈淮。”江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继续说:“不是为沈淮在活,是什么?”
说完江忆冲夏暮举了举手里的咖啡,“很不错的,可以尝尝。我喝完了先回去休息。”
江忆走后夏暮盯着那杯咖啡许久,最后一饮而尽,苦的她呲牙咧嘴。
拉姆看见江忆回营房热情的迎过来,“Goodmorning!”
声音热情洋溢,江忆觉得很温暖。
小孩子很懂事,把她带到房间门口就指指楼下,江忆点头后就跑得飞快下楼去玩。
看着拉姆欢脱的身影江忆也忍不住笑出来,最近几天她觉得自己在这儿待的很开心,心情也没那么压抑,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发自肺腑的快乐。
小时候她就很难发自内心觉得快乐,唯一真心的时刻都是爸爸在家的时候。后来他去世,她的快乐好像从生命里彻底抽离。
江忆回到房间,又吞了一粒药。
很快药物战胜咖啡因,她也逐渐失去意识睡去。
她昏昏沉沉重看到前方站着一个身影修长的男人,想要张嘴问对方是谁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她怎么追赶都没有半点缩短距离,让她觉得窒息到不能喘息。前方的身影慢慢转过头,江忆看清了那张脸,是沈淮稚嫩的脸庞。HTtρs://Μ.Ъīqiκυ.ΠEt
伸手去抓的时候猛地惊醒,江忆发掘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所谓的窒息感是被子蒙住头带来的呼吸不畅。
从被子里伸出脑袋,摸出手边的手机屏幕的光刺的她眯了一下眼,再看屏幕显示时间是下午三点。
睡了四个小时,起身拿洗漱用品下楼。
下楼的时候总觉得身体在晃动,江忆意味是自己没睡好导致的身体重心不稳。正想着洗漱完再回去睡会儿。
楼下已经沸腾起来,她觉得自己身体的摇晃频率再不断增加。脑子瞬间清醒,是地震了。
她赶紧大喊,“营房还有没有人,快走啊。”
营房中间的楼板已经开始剧烈摇晃,江忆跑到周姐门口使劲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