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收拾。”
江忆赶紧把活揽过来,“我现在就去。”
周姐拉住她,“不急,等会儿一起去,先吃饭。”
江忆点点头,赶紧端起饭盒往嘴里扒饭。
“要是我哥在这儿的话也一定会愿意帮这小孩。”
周姐突然看着外面玩耍的拉姆感叹。
“那他是回国了吗?”
周姐笑着摇摇头:“不在了,就在这个地方没的。”
江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周姐,我不知道。”
“没事,都过去好几年了。我替了守好这儿就是给他一个交代,也算是给自己一丝慰籍。”
周姐刻意把语气放的轻快些,好像这些伤痛已经被时光埋没,消失殆尽。但江忆分明看到了周姐眼里的落寞。
她想到了爸爸,或许活着的人都是靠着延续已逝亲友的某些东西来聊以慰籍。或是某种精神,或是他们生前未完的事......HTtρs://Μ.Ъīqiκυ.ΠEt
江忆告诉拉姆他可以留下的时候,小孩儿跳的很高,一遍遍的重复着“Yes!Yes!”
她指了指周姐的方向,“是那个阿姨同意的。”
拉姆直接冲到周姐身边拿过她手里的饭盒就要去帮忙冲洗,周姐冲江忆颔首。她也冲周姐挥挥手,难得笑得开怀。
江忆晚上和周姐还有沈淮队里的军医一起值班,很多人的名字江忆都没有记住,只是见面简单的打招呼她也并不会跟大家有过多的交流。
她因为药物因素还没过十二点就已经昏昏欲睡。
周姐从病房里出来看到她晃来晃去的脑袋,“小江,你去换了衣服回去睡会儿,这会儿没什么事。你睡醒再来替我就行。”
江忆晃晃脑袋,拍拍脸,“周姐,我去洗把脸。没事,困意很快就消下去了。”
刚刚走出营地她就借着灯光看到营地外面站着的两个男人,一直在门口走来走去徘徊着。
江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干嘛呢?”
她回忆着当地话,随即冲他们喊了一声。
两个男人明显被吓一跳,站在门外定定的看着她。
江忆不敢过去,只稍微往前走了几步又重复了一遍。
那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咕着,她听不清说的什么。正准备回去找那位男同事出来。他们都会说当地话,可以无障碍交流。周姐事女性总归不太安全。
还没等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