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队长那个角色。不过不同的是我跟我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是真的在一起了,不过他是只为了凌辱我获得快感而已。后来我们被发现了,他说我勾引他,我就被我爸送到北方了。”
刘蕾说完耸耸肩,“好像说出来也没那么难。”
江忆轻轻抱了抱刘蕾,两人的手都附在对方的背上试图给彼此带来温暖。
第二天两人起了大早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这座城市。
“你不给陈生说一下吗?”、
江忆看着忙着收拾行李的刘蕾犹豫半天还是说出口。
对方手上的动作明显滞了一下,随后故作轻松的回复,“干嘛要给他说?”
“可是他好像很在意你。”
刘蕾把行李箱封上坐在上面伸了个懒腰,“我还是别祸害他了,破败之身承受不起那些。”
“你别......”
江忆刚想出声反驳但刘蕾已经不在意的摆摆手,“快走了,一会儿赶不上火车了。”
她自然知道刘蕾的顾及,谁不想把最完整的自己献给爱人,回馈以嘴真诚的爱。如果能给对方的只有残留的痛苦回忆,破败的曾经甚至未来,那又怎么忍心来配这样的自己。
两人去医院给拿了江忆的药。
医生问她,“真的不打算接受系统治疗吗?”ъΙQǐkU.йEτ
江忆不可置否的笑笑,“谢谢您,如果我有这个打算一定会回来让您做我的主治医生。”
回去的火车上刘蕾也没有来时的兴奋,沉寂了很多。
江忆注意到刘蕾的手机一直在响,不知道响了多久也没有人接。
她知道是陈生打来的,但还是假寐没有去提醒友人。
身为成年人大家都有自己标准里的不可为,没必要站在制高点去评判或是劝解。沈淮返回家,打开过道的灯。
陈生站在门口一脸焦灼,还没等他开口对面的人已经说明来意,“沈队,刘蕾走了也不接我电话。”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就意味着江忆也走了。
面上没有任何表示,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摁开玄关的灯,拖鞋已经整整齐齐的白金鞋柜里,上面放着一张纸条还有一个牛皮纸包。
纸上是江忆的笔迹,他认得。
【哥,我们回去了。信封里的钱是还你的医药费,我知道不够,慢慢还。】
他捏捏信封,心里猜测大概是她很久的生活费。
陈生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