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见识。比起把你整天呵护在深宫之中,哪种更有益?皇后娘娘尽管诸般不舍,她也只能忍痛,甚至于,还要多有训勉责罚,因为,她和陛下是你最亲近的人,别人不好说的话,只能他们说。”
看朱厚照似乎是听进去了,张鹤龄笑着继续道:“而我这个寿宁侯就不一样了,因为皇后的原因,我张家封了侯,可满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这样的外戚,不受人待见。不论好坏,除了陛下、皇后和太子你,无人会帮我们。我和你二舅也是不成器,屡屡犯错,皇后呢,只能一次次的帮我们,因为,除了她和陛下,满天下,无人能帮,也无人会帮!”
“舅舅,你真可怜?”
朱厚照想了想,确实有理,不得不有些同情道。
“哈哈,我哪里可怜?我可是大明侯爵,不论他们出于何种立场来看待我们,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们只有羡慕的份儿。再者,我可以嚣张跋扈,只要不犯不赦之罪,别人最多说外戚本就如此,不足为奇。而他们呢?可为?”
不得不说,朱厚照被张鹤龄的自我解读给说的一愣,嘀咕道:“舅舅,你这解释真是……够清奇……”
“好了,今日到此为止,太子早点回宫吧。若是改日有暇,咱们甥舅再讲故事,再叙!”
“好吧!”
朱厚照又看了天色,确实不早了,只能回宫了。
一行人从厅内出来,再到府前,张延龄送出门外,看着一群宫中侍卫簇拥着朱厚照离去,这才转身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