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的辛苦费,洒洒水啦!”
贺文年怎么可能答应,用老板的话来说,要节约每一分钱。这下码头工人又不是自己家的员工,更何况他怀疑是这个码头帮故意坐地起价。
于是,贺文年说道:“你们不搬是吧?那好,以后你们东福和也不要做我们的业务了,我们请其他人搬运。”
没听说一个小小的码头帮,敢为难环球航运,香港不知道又多少码头工人靠着环球航运吃饭,居然今天脑子吃错药,敢坐地起价。
大飞能混成西环的负责人,自然也是能打能杀,本身长得就是一副凶相。他来到贺文年的面前,摘下贺文年的眼睛,‘啪’的摔在地下,嚣张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威胁我。我看没有我们东福和的点头,谁敢替你们装货。告诉你们老板,钱以后得加,你们所有的船只要在我们的地盘上,都得加6豪每吨的搬运费,否则别想装卸货。”
贺文年本是一名瘦弱文人,如今在一群社团地痞面前,有些弱上三分,只能捡起眼镜,打算回去再想办法。
待贺文年离开后。
“大佬,你这么做得罪航运公司,别人可都是大老板,怕是加价不成,反而有麻烦。”一名叫做阿进的手下,劝道。
大飞看看阿进,一巴掌打在阿进的后脑勺,说道:“M的,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我就是要有麻烦,反正现在东福和变成人家的了,我们还得向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低头哈腰,我做不到。他既然想做老大,就看看能不能处理这样的麻烦!”
大飞的话,立马引起其他手下的附和。
“就是,毛都还没有长齐呢,居然就要做我们码头帮的大佬,凭什么!”
“凭他有个做总华探长的叔叔呗,自己P本事没有。”
原来,东福和的大佬本来是叫一个‘肥猪佬’坐镇,在刘福当了总华探长后,凭借同为东莞的出身,所以得到了刘福的照顾。不过这个‘肥猪佬’人不行,原本社团手底下经营的就是赌档、青楼、大烟馆等违法生意,“肥佬猪”还不知足,仗着刘福的威慑力与其他社团争抢地盘,扰得天怒人怨,刘福只能将其暂时关押起来,任命新人上位。
而刘福的侄子大驹虽然出身富贵家庭,但从小就喜欢社团的打打杀杀,还拜过致公堂堂主;正好,刘福便安排大驹来当这个东福和坐馆。
大驹虽然能短时间坐稳位置,但依旧有‘肥猪佬’的亲信不服气,这个大飞便是其中的一员。大飞这次坐地起价,实则是给大驹惹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