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城浑身经脉刺痛,头疼不堪扶额起身。
环顾四周,是从未见过的陌生场景,家具之类都是简陋的木质。
此刻屋内只有他一个人,也方便他随意翻检。
然而心有余却力不足,他撑着床榻想要下床,甫一动弹又摔回了床上。
所幸还有枕头与被子做缓冲,才不至于直接磕到木板。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废成这样,也不着急起来了,先就这跌回去的样子躺了会儿,才后知后觉发现了自己的灵力空虚异常,魔气更是淡到几乎没有。
他尝试调息了一会儿,依旧只有丹田处那一小团儿勉强运行,而其他的,任他怎么调息都不见了踪影。
在意识到再怎么运转也是无用功后,他索性放弃了调息,毕竟没有灵气的滋润,无效的运行只会增加经脉的负担。
他仔细梳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来:被卷入杀阵,又进入战团体验了一把上古现仙魔大战的现场,为了活命发动浑身力量直接拆了阵法,昏迷前最后一眼似乎看到久归……
对了,久归!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在自己晕过去后,绝对是有人把自己带出来的,不然他怎会一清醒就出现在一座全然陌生的房间里?
而且,除却不可逆的经脉丹田的问题,他身上之前乱斗的时候受到的伤都被人妥善包扎过了。
久归……
他眯着眼,不愿去想如果昏过去前看到的那不是幻景,他该如何是好。
闭眼凝神了片刻,他总算恢复了些许气力。
他再次扶着床榻起身,虽说尚有些虚弱,倒也能扶着东西走路了。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显然是间卧室,里面非常的空荡,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再没有多余的物什,也因此,他一眼看到了放在身边的那柄剑。
正是他当时从战场上捡到的那柄钝剑。
按理当时他所在的战场应该是阵法造出来的产物,阵已破,里面的东西也该全都消失了。可是,这柄剑却被他带出来了。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如此一来,很有可能这柄剑和阵眼有关。
又或者,与上古战场有关。
但这也不是需要他纠结的事情,毕竟阵法都已经破了。
这柄剑被他带出来,也许也有些缘分。
另一边,久归面无表情地任主讲训斥他。
在久家现在除了老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