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染所在的那个世界,妖因受到天道压制而很难化形。但,孰又知晓,在其他某些地方,亦有如这个世界一般,妖者为主宰呢?
他神游天外。
阿九见他半晌没有反应,颇有些焦急的唤他:“辰兄,你没事吧?醒醒!”
赵诚这才清醒过来,颇为不好意思地朝阿九笑了笑。
阿九方才放心地转过头去,继续带路。
……
走着走着,赵诚略皱了皱眉头。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想了想,实在是感到烦躁不安,他终于停了下来,才欲唤一声阿九,忽然猛的一顿。
周围太|安静了。
他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wwω.ЪiqíΚù.ИěT
所以,这特么到底是个啥子情况?
这一天天下来,怎么就尽是一些诡异状况?他真心觉得,醉了,醉了。
也不晓得现在撂挑子不干还来不来得及?
这真的,忒烧脑了。
奈何,周围空落落的一片让他深刻地认识到:来不及了。
真当人家秘境是免费菜市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早就不能退货咯。
真是苦逼哈哈的。
没法子,继续走一步是一步吧。
远处又朦朦胧胧起了雾,而赵诚已经淡定了,也实在懒得吐槽了。
雾影憧憧中拥着一个身影出来了,这人边走还边吟诵着:“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歧予望之。谁渭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反正,他是听不懂。
不过,当来人渐渐接近,而那种似乎非常苍茫古远的声调也慢慢清晰,然后他再听了一会儿,却是,有点黑线了。
这不就是咱华夏人民的经典,据说是编篡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各国各地乐曲集子,《诗经》吗?话说这一篇叫啥来着?
只是……
赵诚盯着那还有些模糊的影子,这莫名其妙的一股熟悉感是咋回事儿?
直到这人到他面前,他才醒悟了:草草草这不就是他自个儿。
一股玄幻又诡异的气氛延展了起来。
只不同的是,他身上还穿着某次清明在网上订的一件素色外衫,而眼前这个却是一身袭地的素色长衫,留有直至腰际的柔软长发。(当然了,人还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息,很是清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