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求你振作一点,就算你怪我、怨我,你觉得对不起沈星,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啊!”
“我求你,求你想想孩子!阿灼……”
“呼哧……我……呼……楚熠,我……我好痛苦!啊!为什么?为什么?”
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背,司马灼清心痛到窒息。
楚熠看着她这般痛苦,心与她一起痛着。
他用力捏住她的脸颊,直到她牙齿松开,急忙将她的手拉出来,而后将自己的手塞进了她的嘴里。
“阿灼,别咬自己了,咬我!阿灼,咬我……让我与你一起痛吧!”ъìQυGΕtV.net
楚熠声音哽咽而沙哑,他任由司马灼清咬着他。
不是不痛,而是这点痛,根本不及他心中的痛。
直到嘴里弥漫了浓浓的铁锈味,司马灼清才放开楚熠的手。
“啊!”
她崩溃的大哭着,不再忍着,也不再默默垂泪。
她放声哭着,将心中的压抑,心中的难受,全都通过哭声发泄了出来。
司马灼清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直到乔宇齐端着药膳走了进来,她才慢慢止住了哭声,在楚熠的服侍下,勉强吃了小半碗的药膳。
司马灼清这次突然晕倒,是因为伤心过度而动了胎气。
因为那日还见了红,所以胎相有些不稳,乔宇齐便嘱咐她必须卧床休息,也万不可再沉浸在悲伤中。
否则,孩子危矣!
听到孩子有危险,司马灼清即使再伤心,也努力调节着自己的情绪。
楚熠在司马灼清清醒没多久就把她抱到了兰馨苑,以免她一直待在沈星的房中睹物思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楚熠一直变得花样逗司马灼清开心,司马灼清也很是配合,尽量让自己不再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也就是一年一度的上元佳节。
司马灼清在前几日就可以下床了,而今日,司徒朗风更是在宫中设宴,宴请文武百官一起过上元佳节。
本来楚熠是不赞成司马灼清去赴宴的,但司马灼清说:
“我身体尚可,而且一直待在府中也待的烦闷,倒不如出去走走。三日后的登基大典,礼仪繁杂,到时我就不去了。今日,我怎么着也该向世子道喜不是?”
“好好好,都由着你!”
楚熠宠溺的望着她,又亲自服侍她穿上礼服。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