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个度就没事?”
“啊?哦!是!”乔宇齐尴尬的舔了舔嘴唇。
楚熠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乔宇齐的尴尬,再次语出惊人:“那……这个度该怎么把握?”
“我哪知……”要不是面前问这话的人是楚熠,乔宇齐早就把对方骂死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你要和你家娘子行房事,却来问他度该怎么把握?
他怎么知道?搞得好像他经常干那事似的。
“这个……公子,臣……臣尚且年轻,对于此事也……也不是很精通,要不……臣帮您请一个年纪大点的大夫?他们见多识广,或许……或许清楚。”
“你真的不清楚?”楚熠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本来这问题他问的就有些难以启齿,这对方是乔宇齐他才勉强问出口的,这要是再换一个大夫,他也不一定能问出口啊!
“臣……真的不清楚!”乔宇齐就差跪下发誓了。
楚熠看乔宇齐的样子不像作假,心里止不住失望,不过下一刻,他却想到一个好办法。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赶紧去给朕问去。你说你一个太医,连这都不懂,朕怎么敢将你阿姐交给你!去去去!快问去,问不出答案就别回来了。”
“不是,我……”
“还不快去?”
“……是!”乔宇齐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总算将心中的憋闷压了下去,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晚膳时分,司马灼清与楚熠正吃着饭,乔宇齐咬着牙走了进来。
“小齐啊!你去哪儿了?这一身的胭脂味,呛死人了。”
从怀孕后,司马灼清的鼻子就比以前敏感,此时闻着这劣质的胭脂味,差点吐出来。
经司马灼清这么一说,乔宇齐才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实不太好闻,他尴尬的笑了笑:“我……我这就回去换一身去。”
“回来!”
看乔宇齐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司马灼清站起身来,别有意味的盯着他:“你还没告诉我,你去哪儿了呢?”
“我……没去哪儿啊!就去大街……街上随便逛了逛。”说这话时,乔宇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而且从耳根到脖颈,全都红了。
司马灼清本来只是猜测,但看到乔宇齐的反应后,心里反而确定了。
不过又想想,司马灼清也觉得不对啊!
乔宇齐出去的时候还是白天,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