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她的楚熠责备的望了她一眼,急忙上前将她扶到一旁的软椅上坐下:“你说你也真是的,受伤了不在里面好好休息,还出来逞强。”
“谁让你在我房中责罚王公公的?我要是不出来,你现在是不是都准备赏王公公板子了?”
“他犯了错,难道不该罚吗?”楚熠冷冷的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王福。
王福身子一颤,急忙附和道:“是!小将军,确实是奴才犯了错,奴才该罚,不怪公子的。”
“……”
司马灼清都被这主仆两气的无语了。
楚熠听到王福帮他说话,本来还挺得意的,可在看到司马灼清的神色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又把她惹生气了。
楚熠那个郁闷呀!哪里还敢再得意,急忙说起正事,冷声质问王福:“还不交代清楚,刺客临死前可有透露什么消息?”
“这……奴才无能!刺客嘴硬得很,奴才什么都没问出来。”王福头上的冷汗又开始往外冒,楚熠的脸色也再次沉了下来。
倒是司马灼清,在王福话音落下后,就转头看向了楚熠,问道:“你心中可有怀疑的对象?”
“有是有,但不确定。”楚熠正色道。
司马灼清点了点头,她心里也有怀疑的对象,但和楚熠一样,也不敢完全确定是谁。
不过,以她对那人的了解,这件事八成与他有关。
没想到,他的动作竟然这么快,这才一日,他的手竟然就伸到了世子府。
先是在牢中将纪良劫持走,而后又趁楚熠去天牢,再安排刺客混进来刺杀她。
“璟匀,我想我们需要早做准备了。”
“我明白,不过你怀有身孕,又受了伤,便不要操心这些事了,我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的。”
“嗯。”司马灼清点了点头。
之前在魏林军中时,因为她每日心神都绷的很紧,还没觉得如何。
如今回到楚熠身边,她的心神完全放松了下来,竟时不时的犯困。
既然现在正事有楚熠解决,她也就不掺和了,还是轻松轻松,安静的养胎吧!
几日后,司徒朗风上报楚熠:“太上皇,父王已传信过来,从朔北赶来的兵马已准备就绪,随时可对司徒仲发起进攻。”
“很好。”
楚熠眼露精光,看着下首的司徒朗风,命令道:“传令下去,让朔北军明日对司徒仲发起进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