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仲看出司马灼清眼中有疑惑,也有不解,却唯独没有慌张和害怕,不禁在想,难道是他冤枉她了?
司马夫人确实是被强盗抢走的?她确实不知道是他把司马夫人囚禁起来的?
“当真没有?”尽管心中已基本确定他应该是冤枉了司马灼清,但司徒仲还是再次问道。
他阴森的双眸凌厉的盯着她,司马灼清手心已经布满虚汗,眼中却是一片赤诚。
“殿下,臣真的不敢有事瞒着殿下,求殿下相信臣。臣近日一直守在殿下身边,如今还被殿下拴在这儿,成为殿下的小狗,臣……臣能有什么事瞒着殿下啊?”
“……你这是在埋怨孤?”司徒仲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ъΙQǐkU.йEτ
司马灼清心中一颤,急声回道:“没有!臣没有!殿下,您知道的,臣对您忠心耿耿,也愿意当您的小狗。只是殿下,臣……臣……”
“如何?”看司马灼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司徒仲低头捏住了她的脸颊。
一阵刺痛传来,司马灼清倒吸一口冷气,却还是飞快的回答道:
“臣……臣对殿下忠心耿耿,自然……也想殿下信臣。臣……对不起,殿下,是臣奢望了!臣该死!臣该死!求殿下责罚!”
说着,司马灼清眼中已经布满水雾,她挣脱掉司徒仲的束缚,后退一步,连连叩首。
手上陡然一空,司徒仲看着卑微跪在地上磕头的女子,心中一丝异样闪过。
司马灼清曾经光彩照人、万众瞩目,是他心中唯一的一抹亮光。
他挣扎前行,一步一步爬上高位,为了得到她,不惜给她下了情蛊。
可如今呢?
她恭顺、乖巧,彻底臣服在他的脚下,成为了他脚下的一条狗。
但他心中,却为何没有那般欣喜?
反而有一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阿允!”伸手握住了她的下颚,司徒仲低头看着她红肿的小脸。
这些时日,他沉迷于扇她巴掌后带来的那种快感。
看她不敢反抗,反而恭敬的磕头谢他的赏,他心中的恶趣味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早已忘了当初他为何执意想得到她,忘了她曾经的样子,也忘了她……是个人。
心中很空,却又好似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在一遍一遍狠狠的拉扯着他的心。
“阿允,你可怪孤?”
“殿下为何会问这个问题?是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