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待在这地牢!”
“我无事,待你助楚沧平了太后乱党,我与阿灼也一定已经拿下司徒仲了。”
“可……”
“快走吧!再晚就走不了了。”挥了挥手,楚熠已站起身,重新回到角落坐下。
王福也知道楚熠一旦决定的事定改变不了,只能恭敬的磕了个头,留下一句:“公子保重!”
便起身,匆匆离开了。
第二日,司马灼清醒来时,天已大亮,她睁开眼时,便见司徒仲躺在她的身侧。
他双目紧闭,呼吸平稳,睡着的他,给人一种安静平和之感。
但司马灼清却知道,这张温润的面孔下,住着怎样恶毒的灵魂。
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司马灼清差点就忍不住一把将他掐死,但想到母亲,她只能硬生生的将这种想法压下。
闭上眼睛,司马灼清努力调整好情绪,再睁开时,她已一脸眷恋的望着身侧的人,痴痴的伸出手来,描绘着他的眉眼。
“阿允!”手被那人握住,司马灼清故作惊慌的想要抽出手。
“殿下醒了?是臣把您吵醒的。”
“什么时辰了?”放开她的手,司徒仲揉了揉疼痛的脑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刚刚卯时,殿下可要再睡会儿?”伸手帮司徒仲揉着脑袋,司马灼清很是柔顺的问道。
司徒仲侧过头,捏了捏她的脸颊,沉声回道:“不睡了,替孤更衣,昨日你不是说今日要进攻青古城吗?一切可都安排妥当?”
“已经安排妥当了,臣先伺候殿下,待会再去议事厅与众位将军将各个细节敲定!殿下若无事,不如与臣一起去议事厅?”
一边熟练的帮司徒仲穿着衣衫,司马灼清一边说着。
司徒仲嘴角划过一抹笑意,抬起她的下巴,含笑望着她:“怎么?想要孤陪着你?”
“……那是自然。”脸上闪过一抹娇羞,司马灼清低头将司徒仲的束带系好。
“若是没有战争该多好,臣便能一直陪在殿下身侧了。”
“放心吧!会有那么一天的。”
司徒仲最后还是没有陪司马灼清一起去议事厅,司马灼清猜不透他的意图,不知他是真的已经完全信了她,还是对她还是试探。
不过,与陈王这最后一战,她并未在战事上做文章。
虽说她曾是硕国人,对魏国也没有多少归属感,但魏国士兵的命也是命,她如今既然是魏林军主帅,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