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就是胃还有些不舒服。”躺在床上,司马灼清疲倦的闭上双眼。
楚熠伸手摸了摸她带有湿汗的额头,拿过一旁的帕子帮她擦拭着。
又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帮她揉着。
男人温热的大掌不轻不重的落在她的肚子上,司马灼清舒服的低哼一声。
楚熠看着她享受的模样,微微一笑,更加用心的帮她揉着。
直到楚熠揉的手腕酸痛,他刚好听到床上女人清浅的呼吸声。
俯下身来,楚熠轻柔的在司马灼清额间印下一吻,将司马灼清额前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看着女人还有些苍白的脸色,眼中满是心疼。
以前,司马灼清为了硕国南征北战,而每次征战,他都不在她的身旁。
他知道行军艰难,却从未想过
ωωw.Bǐqυgétν.net,她有这般不容易。
若是可以选择,他一定不忍心再让她受这份苦,不忍让她为他做这一切。
帐内烛火跳动,楚熠躺在她的身侧,摸着女人光洁的小脸,眼中满是痴迷。
他其实大概能猜到司马灼清的打算,司马灼清当初成为魏国护国将军是为了司徒仲,亦是情非得已。
这次征战后,司徒仲便可稳居魏国太子之位,而司马灼清,想来是要离开了。
只是,司徒仲绝不会这般轻易让她离开,他一定还有后招。
而自从行军以来,他总觉得司马灼清看司徒仲的眼神出现了变化,每次司徒仲带着星华在她面前晃悠时,司马灼清眼中的伤痛似乎减少了。ъìQυGΕtV.net
他不知道是司马灼清一直在忍着,还是情蛊出了什么问题。
但一天不将情蛊解了,他便一天心难安。
无奈,暗卫并没有找到彻底的解蛊之法。
楚沧在回信中也没有提及蛊毒,想来,该是也没有找到能解情蛊之人。
第二日,大军继续前行,司马灼清身体也再无任何不适。
但到了晚间安营扎寨后,楚熠还是察觉到司马灼清脸色比以往都要苍白。
“阿灼,我看你晚膳吃的不多,如今脸色也不好,要不我还是让宇齐过来看看吧!”
“不用!”司马灼清摆摆手,将楚熠刚给她倒的热水喝掉。
“只是有些累罢了!行军辛苦,以前哪次不是这样过来的。你也别坐着了,赶紧上来休息,明日还得赶路。”
“我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