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无事!”未等他说完,司马灼清就已后退一步,俯身恭敬行礼。
“臣还未向殿下请安,望殿下恕罪。”
“你我之间,何必在意这些虚礼。”
低头握住了司马灼清的手,司徒仲顺势将她扶了起来。
司马灼清站直身子,将手从司徒仲手里抽出,可她明明根本没用多少力道,司徒仲却像是受到她的牵引一般,身子向前摔来。
“殿下,小心!”司马灼清急忙伸手接过他。
司徒仲勉强站稳,却闷哼一声,接着便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殿下无事吧?”
一抹浓烈的血腥味传入鼻中,司马灼清皱起眉头,却见司徒仲的心口处不知何时竟然溢出了鲜血。
“殿下,你……”
司徒仲今日穿着一件白色常服,所以鲜血溢出后便看的一清二楚。
而司徒仲要的,便是司马灼清发现他受伤。
他眼中闪过一抹暗芒,一边艰难的止住咳,一边扶着一旁的桌椅向外走去。
“孤没事,孤不过是担心你,既然阿允没事,孤就先走了。”
“等等!”司马灼清不会看错,也没有闻错。
司徒仲此时心口处的那抹红确实是血。
她上前几步,很快抓住司徒仲,又将他扶着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殿下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日殿下还好好的。”
她问这话时,司徒仲又咳了几声,脸色也越来越白,而心口处的血似乎也比刚才更多了。
一阵刺痛突然从自己心中传出,明明是司徒仲受伤,可司马灼清竟觉得自己比她还要难受。
“来人,让乔府医过……”
“不用,孤……咳咳……孤没事!”司徒仲飞快握住司马灼清的手。
他仰头看着她,一脸虚弱的解释道:“孤确实是受伤了,但并不严重,也早有太医给孤看过了,阿允不用担心。”
“殿下因何受伤?”不知什么时候,司马灼清的眼圈已经红了。
司徒仲看着她此时的样子,虽然心中清楚该是蛊毒起了作用,但还是觉
得莫名的兴奋。
此时她是站着的,而他是坐着的,故而看她时需仰着头。
而仰头时,会牵动到心口处的伤口,他便拉着她的手微微往下压了压,司马灼清果然乖顺的蹲在了他的面前。
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