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可!”门外突然飞奔进一个人影,乔宇齐飞速将楚熠手中的酒杯夺下,用力置于桌上。
“阿姐,你这是干什么?公子重伤未愈,你再让他喝下此药,他怎能受得住?”
这药是刚才紫芙向他讨要的,刚才紫芙说是司马灼清用来惩罚犯了错的奴隶的,他便没有多想,直接就将药给了紫芙。
但紫芙走后,她越想越不对劲。
司马灼清为人善良,就算哪个奴隶犯错她也不会用这般阴毒的招数惩罚人,最多赏那奴隶一顿板子。
所以她让紫芙向他讨要此药,到底是想用在谁的身上?
答案呼之欲出,乔宇齐也再不敢耽误,飞一般的往司马灼清的房间赶来。
也幸好赶来的及时,不然,就以楚熠如今的身体状况,又怎能承受的住此等烈药?
“呵!重伤未愈?重伤未愈?小齐,为了他,如今你也要骗我吗?”
司马灼清目光复杂的瞥了他一眼,乔宇齐急忙不自然的低下头。
“阿姐,上次你把公子踹下马车,我说的确实有些夸大其词,但公子身子确实已经伤了。
阿姐这般折磨他,不说公子身子能不能受得住,难道阿姐心里就好受了吗?
阿姐为何就不能选择放下?为何总要逼迫公子,又让自己难过呢?”
“我逼他?”
司马灼清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乔宇齐,眸中夹杂着无法掩饰的纠结与伤痛。
“自从他来到魏国,我何曾逼过他?是他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拼死想要留在我的身边,我一再给他机会,我赶他走,我求他放过我,可他呢?”
看着低着头跪在那儿的楚熠,司马灼清手指着他,恨不得将他撕碎。
“为了他,楚沧与我反目,紫芙觉得我狠心,就连你,如今也埋怨我?”
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司马灼清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这种被所有人抛弃的感觉,实在太痛。
痛入骨髓,压得她完全喘不过气来。
“乔宇齐,你觉得真的是我错了吗?你觉得我就该当之前的所有都没有发生过?我不该为父亲报仇?我就该永远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他欺凌,任他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冰冷的目光砸在乔宇齐的脸上,乔宇齐终是受不了,慌乱的躲闪开。
司马灼清笑得张狂,她突然用力握住楚熠的下颚,双目猩红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