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楚熠,虽然司马灼清说司徒仲没有为难她,但他还是发现她眼圈微微泛红,便走到她面前,皱着眉头问道:“司徒仲当真没有为难你吗?”
“他能为难我什么?”司马灼清被楚熠质问的语气搞得心中火大,语气自然也变得不好。
楚熠不知她为何突然发火,只以为她在司徒仲那儿受了委屈,特别是在离得近了,还发现司马灼清的下颚处微微红肿,脸色直接就变了。
“司徒仲到底干了什么?他欺负你了?”wap.bΙQμGètν.net
“楚熠,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司马灼清真的很累,也很烦躁,她现在只想休息,可楚熠竟还在这儿与她纠缠不休。
“我与太子殿下的事与你无关,现在还请你回你的偏殿睡觉去,我也要休息了。”
“阿灼要休息,我便为你守夜。”楚熠知道自己没有立场管司马灼清,他也不敢再把司马灼清惹怒,便没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顺着她的话说道。
但这句话,让司马灼清心中的火气更胜。
“楚熠,你能不能别总是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我想要独立的空间,我想单独待一会儿?这也不行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要独立的空间,想要单独待一会儿,我去外殿就是了。你放心,我不会扰了你清静的,我……”
“嘭!”司马灼清终是没忍住,一脚将脚边的一个凳子踢飞。
“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我……是!”看着司马灼清气的眼圈都红了,楚熠只好把想要说的话全都压在心底。
他神色低落的走出了内殿,眼中也闪过一抹痛意。
他曾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到魏国后,卑躬屈膝,却从未得到过司马灼清一个好脸色。
如今她还说他是狗皮膏药。
这话不可谓不重,他楚熠也有自尊心,甚至比一般人都要强。
只是,说这话的是司马灼清,而他又欠着她,他除了忍受、除了讨好,还能如何呢?
到了外殿,楚熠颓然的坐在一旁的软榻上,透过窗户,他看着窗外半圆的月亮,低声轻叹一声。
“陛下,殿外有一个自称为长平的人,他说他是魏国太子的随侍,想要找小将军。”
王福不知何时从殿外走了进来,看着楚熠目无焦距的半躺在榻上,便上前躬身说道。
楚熠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他厌恶的挥了挥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