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灼,我先给你上药吧!”不等司马灼清把话说完,楚熠突然打断她的话,还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向一旁的软榻上走去。
司马灼清不满的挣脱开他的束缚:“陛下,臣的伤口早已没事了,不用上药。”
“那让我看看。”楚熠盯着女人那张惨白还挂着细密汗珠的小脸,目光如炬。
司马灼清不自在的轻咬了下嘴唇,楚熠也在此时拉过她,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
“你……”
司马灼清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这姿势实在让人尴尬又羞愧,她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看着楚熠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彻底火了。
“我都说了,没事!不用上药!陛下为何总是喜欢强人所难?还是陛下觉得臣只是你的私有物,只能受你摆布?”
“阿灼,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伤。”楚熠看着司马灼清一脸生气的模样,仰起头,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司马灼清看着他的样子,莫名觉得鼻子发酸。
她转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微红的眼眶,讥讽道:“臣的伤本就是拜陛下所赐,陛下现在却说担心,不觉得可笑吗?”
“阿灼,对不起,我无意伤你,我……”
“你不用解释了,您是皇帝,根本不需要向我这个臣子解释的。”司马灼清开口打断他的话,态度冷淡的回道。
楚熠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低头满脸深情的看着她:“可你在我心中,从来就不是普通的臣子。阿灼,你知道的,我一直心悦你,我……”
“陛下的爱,微臣承受不起。”司马灼清冷着脸,再次打断他的话。
气氛再一次降到冰点,楚熠看着面前倔强的女人,从没像如今这般手足无措过。
他用力吸了一口气,满脸乞求的看着她,态度卑微且满是愧意:“我知道伤你颇深,不求你原谅,但阿灼,你能给我一次弥补你的机会吗?”
“陛下以为任何伤害都有弥补的机会吗?”司马灼清只觉得眼睛涩涩的,难受的紧。
她扭过头,将眼中快要滑下的眼泪抹掉,微红的眼中藏着浓浓的无力与悲凉。
“陛下是一国之君,从出生起就注定不凡。儿时,臣有幸成为陛下伴读,以为在陛下心中终是不同的。”
“可从宣王事件后,一切都变了!”
擦掉眼泪,司马灼清转过头,那双清亮的双眼深深的凝视着他,却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看开一切的释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