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年的战乱,导致滨州城女多男少,女子出门耕种的情况比比皆是。
“那些只是贱民而已,男女皆如蝼蚁,在吾等面前什么都不是,不配吾等相提并论。”
唐梓昱之所以会因为姜灵儿的问题发难,主要还是因为劳动力的问题。
滨州城人口如今这么少,加上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自己陆陆续续将要上马的项目,可不能少了工人。
所以要借机撕开思想禁锢的枷锁,为后面封地发展做准备。
见郑宇志这么说,唐梓昱气极而笑一笑,这特么典型双标狗,追问道,
“按照郑员外这么说,那些百姓在尔等面前皆如猪狗,任凭尔等打杀?”
郑宇志自傲回道,“那是自然!”
“哈哈哈,说得好!”
姜兀吉和姜灵儿刚刚心情振奋,可转眼就听到昱王殿下赞同了郑宇志的说法,顿时懵了。
“张龙赵虎,将这郑员外拖出去打板子!”
“什么?”在坐众人面色一惊,惊呼出来。
这昱王殿下怎么无缘无故就要打郑家家主的板子呢?
这是什么路数?
难怪都说昱王性情乖张,不按常理论道。
“是,殿下!”
张龙赵虎两人虽然不明白唐梓昱是何意,但刚刚郑员外的那番说辞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
尽管听起来的确很刺耳!
不过只要是殿下的命令,那就执行。
“殿下,不知为何打吾等板子?”
“难道殿下见辩不过吾等,就准备屈打成招吗?”
郑宇志依然一副傲然之色,让唐梓昱很不爽。
“非也非也!”唐梓昱笑着摇头。
“郑员外刚刚不是说了吗,这人呀,分三六九等。”
“你比佃户高贵,那些佃户百姓在你眼中如蝼蚁,可以随意处置。”
“本王贵为皇子,自然比尔等高贵万分。”
“按照你的逻辑,尔等在本王眼里自然也是蝼蚁。”
“本王踩一只蝼蚁,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郑员外觉得你比本王高贵?”
许元德此时也明白了唐梓昱的意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从女子不如男的问题上,怎么就变成敲打郑家了呢。
而且还是如此有理有据,顺理成章。
厉声喝道,“郑员外,你好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