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啊,事情一下子变得甚是有趣了呢……”
曹殷笑着将信装回信封,脸上的笑容也更深了几分。
她回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黎妙青,微微侧头,语气十分柔和,“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太华殿的事,你已经办砸过一次了,若是这次再出错……”
明明曹殷声音柔和得似绸缎,可黎妙青光是听着,背脊都不由得冒出了阵阵冷汗。
黎妙青郑重点头,“大人放心,这次,属下定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绝不让大人失望!!”不过,若是她说话时,藏在袖子之下的双手并没有发抖得如此厉害,就更有说服力了。
……
上官绍回来时已是深夜,府里一片安静,唯有郁嘉宁坚持在正厅等他。
见到上官绍和北清长老,郁嘉宁立马将画卷之事告知二人。
“我见那画卷尘封多年,圣上待之又惜又惧,绝非一般。”ωωw.Bǐqυgétν.net
可,不同于郁嘉宁的担心,上官绍和北清长老听完她的话,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皆笑了。
“郁姑娘,是你太过多心了,那幅画,是先皇的画像。”北清长老说。圣上将先皇的画卷小心保存,甚至,将其与巫族圣女的画卷放于一处,并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
“可是……”
郁嘉宁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若那幅尘封的画卷上的人是南楚上一任皇帝,上官禹怀念自己的父皇,大可以大大方方将画卷供奉于奉先殿中,何必这般行为?
而且……
郁嘉宁记得很清楚,上官禹拿巫族圣女画卷之时,他看到另外一副画卷,一双眼睛里有着许多她根本读不懂,也看不穿的情形,不过,她可以肯定,那样的情绪,并非是对南楚上一任皇帝的怀念。
更像是一种……像是……
“郁姑娘,北清长老并没有说错,儿时我也曾好奇过,有一次,我偷偷瞧过,画卷上所绘制的,的确是故去的皇祖父。”上官绍也这样说。
“……”
真是如此么?
郁嘉宁心里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
虽然北清长老和上官绍都如此坚持,甚至,上官绍还说他亲眼见过画卷的内容,她应该相信他们二人才对,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还是那样的不安呢?
“哦,对了,郁姑娘,今日你在丞相府可遇到了什么事情?”上官绍对曹殷总是不放心的。
郁嘉宁想了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