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人胁迫。第二种，自己情愿。

两种原因，对于黄媛来说，都是合理的。

厉家暗卫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不难，如果这些事情是慕容嫣告诉她做的，她或许也没有什么能力拒绝。

半响，苏柠蕊才缓缓开口：“知道了。谢谢你。”

厉寒霆听见这声谢谢，喉结微动。

“蕊蕊，你和我永远都不必说谢谢。”

苏柠蕊转身突然看见厉寒霆那一双温柔溺人的眼睛，她脸颊微红，慌乱地错开。

……

第二日，苏柠蕊照常去医院上班。

刚来到办公室门口，就看见黄媛正焦急的站在门口等待。

苏柠蕊走过去，黄媛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机械的回过头来：“宁院长，你来了。”

她眼神有些闪躲，但是眼底却还有些幸灾乐祸。

“什么事？”苏柠蕊冷淡问道。

黄媛见苏柠蕊态度冷漠，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宁院长，昨天我回家收拾完后再回来，看见您已经不见了。”

苏柠蕊觉得黄媛这几句话说的十分生硬，像是提前已经排练好了一样。

“宁院长，你昨天怎么了？”

黄媛冲着苏柠蕊眨眨眼睛，看样子十分无辜。

苏柠蕊只觉得这眼神十分熟悉，好像上大学的时候这个黄媛对着自己便总是这种眼神。

“我怎么了，不应该问你吗？”

苏柠蕊上前一步，她比黄媛高半个脑袋，压迫感十足。

黄媛抬起头，正对上苏柠蕊的那张脸。

她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丝紧张，夹杂着一丝厌恶。

虽然现在苏柠蕊已经将皮肤修复好，可轮廓之间还带着之前的样子。x33

她看见苏柠蕊的这张脸，便能想起之前在大学时，就是这张脸，让自己处于地狱之中。

黄媛的眼神闪躲，不敢再看苏柠蕊的目光。

“宁院长，不是你不告而别先走了吗？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离开？”

苏柠蕊咬咬牙道：“黄媛，我一向很信任你，来星海医院这么长时间，也是我主动带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黄媛听见苏柠蕊这样一说，抬起头，低声道：“我还是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柠蕊见黄媛不死心转身打开办公室的门：“进来。”

黄媛在后面跟着，握着门把手的手心已经布满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