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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样的周棠,似乎真的就只停留在了高中,以至他后来遇见的周棠,无论他送价值连城的奢侈品还是其它,她都没了最初的笑脸和欣慰。
她是真的将他放下了,所以对他所送的东西也没有任何的在意和期待了。
思绪至此,陈宴的目光蓦地沉了沉,手里捏紧了礼品袋的绳子,一时间,心绪嘈杂万千。
他在周棠的门外站了许久,才缓缓转身去了自己的别墅,待随意将礼品袋扔在沙发上后,他便给江枫打了个电话。
江枫那边似乎在期待什么,接通电话就问:“怎么样,周棠收下你的礼物了吗?”
陈宴烦躁而又阴沉的伸手扯了扯脖子处的领带,“没收。”
江枫下意识的憋住了话。
陈宴继续说:“你给我说的这送礼的法子,对她没用,她也根本就不在意我会送她什么。”
也哪怕他今晚为她准备了全世界最大的粉钻以及她现在最崇拜的世界级摄影大师的见面邀请函,她看都不打算看上一眼。
江枫叹了口气,虽极想陈宴和周棠之间能稍稍缓和一些,但周棠今晚没收陈宴的礼物,也在他了然之中。
他默了一会儿才说:“没事,慢慢来就成,不过周棠是个心软的人,总有一天,你能再度打动她。”
是吗?
陈宴对江枫这话是越发的没有信心了。
若说以前,他尚且还能凭着一腔愤怒和志在必得的狠劲威胁周棠和他在一起,但他现在却不敢那么做了。
他两年前就彻底尝到了什么叫物极必反的苦痛,体会到了什么叫肝肠寸断的抛弃和离别。
他不想周棠再如两年前那般用性命的代价来逃开他,更不想周棠再像以前那样躲他躲两年之久。
他已经不起这样的离别和失去的折磨。
也哪怕他如今还没能让她回心转意,但至少,他每天都能安安静静的看到她,这也比两年前的分离要强得多。
待挂掉江枫的电话后,陈宴关灯上了楼,待步入二楼的主卧,他没有开灯,也没有上床休息,而是依照每晚的惯例,坐定在了主卧外的阳台处,一手点烟,吞云吐雾的抽着。
他的目光顺着阳台落向了隔壁别墅的主卧,那卧室正亮着灯,那明黄的光影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温暖。
则待半个小时后,周棠主卧的灯彻底熄灭,周遭一切,全数归于沉寂。
陈宴目光沉了沉,苍白的脸色幽远嘈杂,所有的